我条件反射问,“哪个女人的?”
岑北山并不回答我,只是冷冷道,“系上。”
“为什么?”
“我暂时不想看到你的眼睛,”他语气平静,“我会生气。”
妈的,猛男心碎。
我吸了吸鼻子,自己抬起头把眼睛蒙上了。后脑勺的结刚打好,就感觉脚踝上有一个柔软冰凉的带状物绕成了圈。
好像是皮革。
我一惊,下意识地把脚往回缩。竟然没缩回来。
我一下子有些怕了,眼前又是一片黑暗,脚又被绑住,行动受限,我一下子有些慌,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去找岑北山。
他握住我的手。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眼前依旧是一片黑。
“哥”
他牵着我的手,让我躺回桌子上,然后一阵细微的响动后,把一截绳子的两个绳头塞到我手里。绳子中间不知道被固定在了什么地方,呈现一个弯曲的状态,我扯一下左边,就能感觉的右边被抽走一些。
“抓紧,”他在我耳边说,“受不了的时候再松开。”
“你要干什么啊……?”我有些不安。
我心里隐隐知道要发现些什么,但又不太相信它真的要发生。
我听到金属物品碰撞的声音,下意识地吞了吞唾沫。
“你要打我吗?”我想了想之后问。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他走到我身边,摸了一下我的眉骨,轻声问,“你怕挨打吗?”
“谁不怕。”
“岑越啊。”岑北山笑了一下,手指滑过我的鼻梁和嘴唇,一直落到我的胸口上。
被扒开衣服的时候肌肤和冷空气接触,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有些郁闷,怎么今天一直在脱衣服。
同时,我心想衣服也被撕烂了,那不如就乖一点,先把岑北山哄开心,因此很配合他。
但是架不住我心慌,我忍不住喊他,“哥你亲我一下。”
他悠哉悠哉地说,“不亲。”
“为什么?”
“因为这是惩罚。”
他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放在我肚子上。
我还来不及去猜那是什么,就听到他说,“要是亲了,那就变成在惩罚我了。”
操啊。
接下来,我更没有心思去猜了。
最怕没人要
22.
岑北山拿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来搞我。
这他妈是一个正经工程师办公室里该有的东西吗?
等我重获光明,看到那些脏兮兮的圆规尺具和模型零件的时候又十分泄气这他妈还真的是办公室里该有的东西。
我手掌心被绳子勒出两道深深的红痕,岑北山这不要脸的还问我为什么不松手。
这他妈的,那种情况下,我脑子都不清楚了,四肢都是僵的,哪里还记得这茬,而且再说了,岑北山这么小气,谁知道要是松手了他会怎么样?
我缩在他怀里,第一要务是把脸上无意识流出来的生理性盐水都擦掉,他靠在桌子上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好像不是他把我弄成这幅鬼样子一样。
过了一会儿,我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岑北山突然开口说,“是五十万。”
“什么?”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捂胸口,“我还是个未成年,你不要突然把这么沉重的数字告诉我。”
”本来也没想说出来的,“他低声笑了,下巴抵在我头顶,“我只是突然想到你为了五万都去找孟馥了,那这五十万不知道你要怎么还我……?岂不是小半辈子都要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