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低头用香皂给我打泡泡,说,“也不知道你以后上大学了怎么办。”
“你担心我,我还担心你嘞。”我说。
“担心我什么?”
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揉他的头发,说,“……?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呢?”
岑北山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就那么办呗。”
说完站起来,“剩下的你自己弄,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要走,我伸手勾住他的裤腰,期期艾艾地喊,“哥、哥”
他站定,回头望我。
我平静地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亲我也没有摸我了。”
他皱眉,转身上前一步,我松开手,下意识后退一步。
小腿触到浴缸的一瞬间,脚底打滑,或者是我腿软,一下后仰,栽倒进浴缸里,屁股和后背狠狠撞到浴缸壁上,激起层层水花,两腿翘起,颇有几分四脚朝天的滑稽很狼狈。
温水涌入口鼻的瞬间,岑北山捉住了我的脚踝,他像是亲吻,又像是咬住了我的小腿肚上的肉,声音轻飘飘,又有几分恶狠狠地说,
“把你给惯的。”
他跪在浴缸外,从我的小腿一直亲到大腿内侧,舌尖在大腿和腹部连接的腹股沟处轻柔地滑过,然后落在我已经颤巍巍地立起来的阴茎上。
平时要是有这种机会,我一定跳起来按倒岑北山狠狠地肏他的嘴,可是今天实在是累极了,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动都懒得动,任由岑北山灵活的舌头舔过囊袋然后从阴茎根部,顺着茎柱上的肉筋往上。
岑北山好会舔,他的嘴巴好滑好热。
我的腿不自觉地搭在他肩上,随着他口舌的动作,按耐不住地用小腿蹭着他的背。
水里没有什么让我抓的,我的上半身成了一截无主的浮萍,在水波中上下,双手茫然地摸着光滑的浴缸内壁。
岑北山已经完全地挤进我大腿之间,头顶的发扎得我大腿内侧的软肉有些痒又有些疼,却忍不住地想要夹得更紧一些。
我不自觉地挺着腰,把鸡巴送进岑北山的口腔内,他尖锐的牙齿滑过龟头,微微掀起包皮,柔嫩的、没有包皮阻碍的头部于是得以进一步地碾进喉口。
好紧,好热。
岑北山可能想要干呕,但是他很快控制住了,继续用柔软的口腔服务我,在我意乱神迷的同时,他扶住我腰部的手往下,两边的手掌扶住我的两边屁股,用力到我感觉屁股上的肉都快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要背卸了力,头沉进水里,一口水灌进嘴,呛得我一阵咳嗽。
他掰开我的屁股,右掌的拇指按着我的屁股一直行进到臀缝中。
然后就那么直接地插了进去。
我身子忍不住地弹了一下,然后挺着腰重重地摔进水里。
艹,男人的前列腺是真的很浅。
坏崽,给不给操
19.
岑北山的指甲还是我昨天给他剪的,修成了圆润的形状。
他就用那圆润的半圆挤开我后面肉洞里层层叠叠的肠肉,精准地找到了那一点凸起的腺体,坏心眼地扣弄了一下。
潮水一样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地蹬腿,想逃,但是又逃不到哪里去,就这样一边被他含着鸡巴一边被掰开屁股捅肉洞,被玩到浴缸里的水都变冷变浑。
他才把我抱出去。
我觉得我肾亏了。
我才十八岁,竟然就肾亏了。
这他妈都怪岑北山,我躺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捞起枕头砸他。
岑北山躲过去,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刚含过鸡巴就来亲我……?”我一边抱怨一边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