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咬开一只避孕套给我带上。他很会做手活,那只细白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按在我的阴茎上撸动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有了感觉。
他知道我不大喜欢他的脸,于是背过身去但也可能只是习惯这样的姿势。他掀开裙子,内裤不是我想象中风骚的蕾丝内裤,只是样式简单的灰色的男性用三角内裤。
我们家里就有好几条。
这更让我有一种我在操男人的实感。扯开内裤,就插了进去。
湿、热,像一张嘴,但我没操过嘴,所以并不知道这种比喻恰不恰当。
只知道确实舒服,像是泡在温水里,我每一下都想捅进更深的地方。
他的脸不好看,身子也是干瘪的很,但好在皮肤白,屁股和四肢上的肉又是极软的,随着我的操弄不断地摇晃着身子。
我感觉我自己在操一只白面口袋。
这只白面口袋出了汗,还蹬着腿,我掐住他的腰,他叫得变了调儿,我一开始还有点担心,想让他闭嘴,胡乱地去掐他的胸口,没想到他叫得更大声,后面的屁股洞儿也绞紧了,我爽得没边儿,完全忘了让他闭嘴这回事。
也完全忘记了要观察一下四周这回事,所以当我抬头看到一个男人一边数着钱,一边撩开帘子走出来时,我的鸡巴还在那个软软的屁眼里埋着。
和那个中年胖子一样,他赤裸着上身,穿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只是出了汗的肌肉还紧绷着,线条分明,看着比那些肥肉养眼得多。
他身后是一个一个鹰钩鼻的女人,她扑腾着两只保养得当的雪白手臂圈住他的腰,在他手臂上用脸蹭一蹭,娇滴滴道,“这么快就走啊?”
白面口袋被操得晕头转向,并不知道隔着半边楼梯有人在看我们,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不断地晃着屁股,捏着嗓子喊我好哥哥,快给个痛快吧。
话音刚落,我指甲陷入他腰上的软肉,伴随着他的一生惊呼,满管子的弹药痛痛快快地射了出去。
那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咽了咽口水,软了的鸡巴慢慢从那合不拢的穴口中滑出来。同时松开了环绕在白面口袋腰上的手。
他失了力气,跪倒在了地板上。咚的一声,和我喊哥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我头皮发麻,又小声喊了一声,“哥。”
没有章法地胡乱亲吻
2.
我哥走在前面,我跟在他后头。
傍晚的夜风从河面吹来,夹杂着水草的潮湿气息,我脖子上的汗被风一吹就干了,冷风灌进衣领,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风往前吹,吹起我哥身上穿着的一件薄薄的无袖T恤,风从下摆灌进去,撑的衣服像是面帆一样地鼓动了几下,落回肌肤的瞬间勾勒出脊骨的轮廓来。
岑北山好像又长高了。
我舔了舔嘴唇,喊他,“哥。”
他停住脚步,我一个没刹住脚,撞到他背上,硬邦邦的,撞得我鼻梁骨生疼。但我不敢说疼,因为我哥不说话。
从那家理发店里出来之后,他就一直不说话。
他站在我面前,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想也知道,应该不会是笑着的。我大着胆子去抓他的手臂。
他手臂上的肌肉也绷得紧,像是在为发力做准备一样,我简直怀疑下一秒他就捏起拳头打我了。
但幸好他没有。
“哥,我不知道你也在那……?”我努力地斟酌着措辞,还没等我想出个什么好的借口来,他反手抓住我的手。
“先回去。”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我。
他手掌比我的宽厚些,包住我一半的手掌,很热,热出汗,又很潮。指缝间很快变得粘腻腻的,可是我不敢让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