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怎么才算谈恋爱。”
我感觉他还是在耍我,但没关系,我有这种魄力,放得下身段拉得下面儿,为博红颜一笑甘作笨蛋小狗。
哦,不,是蓝颜一笑。
我开始兴致勃勃地掰手指。
“你必须最喜欢我,要把手机通讯录里我的名字放在第一位、备注还得是宝贝儿,我不开心了你要关心我,你必须记得我的所有喜好、而且我们要一起过每个纪念日,还有……?你要每天都亲我。”我想了一下,这好像都是男生对女生的,我们情况特殊,得改一下,“我也会那么对你的。”
我还说了句很俗气的话,豪气万丈,“我会对你很好的。”
我会很疼你很爱你,假如全世界都觉得哥哥会更爱弟弟,那么就让我来当你的哥哥,把你当作我的弟弟。
岑北山:“可是你说的这每一件事情我们本来都有在做啊。”
我愣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看来也没有必要谈恋爱……?”
“放屁!”
我又急了,妈的,岑北山这个鸡巴玩意儿就是想看我着急。
“谈恋爱还有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没别人!你只能和我牵手只能抱我只能和我亲嘴儿睡觉!”我瞪他,“听到没有!”
因为害怕我妈听到,我努力控制我的音量,最后一句尾音甚至都飘起来了,气死我了,一点气势都没有。
而岑北山这厮还在笑。
“唔……?”这个老色胚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亲嘴睡觉我们现在也在做啊。”
他很无辜,“你说的是哪种睡觉啊?”
艹,有本事先把你捏着我下巴的手放下去。
我瞪他,他还在笑。
我使劲儿瞪他,他还在笑。
我不想理他了,我直接动手,去扯他的裤子,向着大桃儿出击!
岑北山被我弄痒了,一边抱住我不让我掉下床去,一边笑,笑就算了,还要感叹,“小时候该可爱的时候不可爱,这种时候倒是可爱起来了。”
你妈的,说一个猛男可爱是什么恶趣味。
我刚刚摸了一把他屁股尖儿,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岑北山捧着我的脸,吹一口气,把我额前的碎发吹开,然后像是看什么一样地看着我,手指从额角摸到鬓角再摸到下颚线。
这又盯着看又紧着摸,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不仅没挣扎开,还被他掐了一下腰。
我腿一下子就软了。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也没觉得我腰不行啊。
还没等我想出来我是不是骨质酥松,岑北山突然低头亲了我一下。很奇妙,这个吻和以前的吻一点都不一样,让我的嘴唇发麻,一直麻到我的天灵盖。
看来岑北山这个人狗得很,以前和我亲都没有下真功夫。
他一亲即离,问,“怎么样?”
就这么一小下,鬼知道怎么样?而且我又没有参照物,不是只能把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比吗?不都是一个人吗?能有多大不同!
虽然还是有些不同的……?我有些烦,揽住他的脖子,“再亲一下。”
他果然又亲了我一下,还没等我尝出味儿来,又起开了。
我被亲得迷迷糊糊,突然落了个空,睁开眼。
岑北山嘴角带笑:“怎么样?”
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深呼吸,告诫自己,杀人犯法,而且会守寡、呸呸呸,会变成鳏夫。
所以我要冷静。
我爬起来,把他推倒在床头,跨坐到他腿上,很认真地跟他讲。
“岑北山,你今天要是不把我亲到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