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你还问那么多，你就是故意的。”沈慕打了一下顾隽的肩膀，但他的力气和拍灰差不多，“你明明不是不懂，你甚至比我懂得还要多。可是，你却还非要让我说一些羞人的话。你说，你这不是欺负我还是什么！”

“对不起，慕慕。”顾隽隐忍着一身暴虐，落下的吻依旧轻而温柔，“我只是想要确定你的心意，绝对没有故意欺负你的意思。你现在不清醒，所以我更担心，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但你其实是不愿意的。”

“你对我做什么都行。”顾隽的话让Omega心中一暖，但也让他更害羞了。

他将脸埋在Alpha的肩头，为自己辩解道：“我才没有不清醒。”

“那慕慕清醒的话，可以回答我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吗？”顾隽缓缓地揉着沈慕的背，低声问道。

“你问。”沈慕小幅度地点点头，从顾隽的怀里出来些，看着他回应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回答的。”

“你肯定知道。”顾隽和沈慕对视，目光幽深而灼热。

“什么？”

“慕慕，我想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信息素的事情？”顾隽缓缓吐字，正色道。

“我……”闻言，沈慕怔了一下。随即，他错开目光，有些躲闪地偏过头。

方才空气中浓浓的暧昧气氛现在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严肃。

“嗯？”顾隽见他的Omega目光躲闪不说话，他等了好几秒，肯定道，“慕慕一定知道这个答案。”

二人之间一时无言。

沈慕知道，顾隽在等他的答案。

“那个，信息素的事情，就是，我信息素有些紊乱，可能是因为发情期吧。”沈慕有些慌乱道。

“慕慕，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顾隽似乎并不满意沈慕明显敷衍的答案，他抬手轻轻捧住Omega的脸，让他转过头来看他，明知故问道，“是因为发情期所以信息素紊乱，还是因为信息素紊乱才导致发情期提前？”

“你那么严肃做什么啊！”沈慕抿了抿嘴唇，或许是因为发情期作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推开Alpha的手，背过身去不看他，低声“控诉”道：“你吓到了我，我不要理你。”

“对不起，慕慕。”见状，Alpha瞬间温柔了下来，他从背后轻轻环抱住Omega，格外疼惜地吻了吻他颈后的腺体，“是我太严肃，是我不知好歹，是我太坏了，吓到我们慕慕了。我跟你道歉，原谅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我……”这样的Alpha让沈慕手足无措。Alpha吻在他的腺体处，一瞬间，仿佛有极其轻微的电流以腺体为中心，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

沈慕在顾隽怀里轻轻颤了颤，摇头道：“哥哥，你别这么说。”

“刚刚在中心医院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顾隽缓缓道。

沈慕转过身来。他双手交握着，手指下意识地掐着指关节。

“我知道你为了我腺体的伤，多次从腺体处提取大量信息素给我的事情了。”顾隽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心疼和挫败感，“慕慕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是我却一无所知。”

闻言，沈慕先是身体僵了一下，而后问道：“苏北他告诉你了，是么？”

不等顾隽说话，沈慕又继续道：“我们明明达成了共识，我们明明约定好的。他竟然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这个叛徒！”

顾隽看着Omega一脸愤慨的样子，犹豫纠结了几秒，然后果断加入沈慕的阵营，和他一起骂苏北：“嗯，他这个叛徒。”

“理论知识”告诉他，这个时候的Omega要顺毛摸，好好哄，不能拧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