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总之就是十分生气,又十分害怕江隅真的走了。

趁着段述走神,江隅一拳想打在段述的脸上,结果最后还是没忍心下手,打在了他的肩膀,然后躲开了他。

江隅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两颗。

漏出白皙的锁骨来。

两人隔着半米宽的距离对视,江隅最后拉耸了一下肩膀,把大衣脱在了地上。

然后把毛衣从头顶脱了下来丢在地板上,再一颗一颗地解着衬衣纽扣。

直到他把所有纽扣都解开,摊开手,“来吧,反正我是你买下来的玩具,你草死我也没人在意!”

江隅这幅摆烂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段述的心,他绝望地看了江隅一眼,离开了房间。

门被嘭地一声关上,江隅瘫坐在了地上。

……

晚上,江隅把自己去昨天去找林思渝的事和今天的事全部都记录了下来,他想,这里的东西是时候断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隅都没有见到陆城。

陆城走了,保姆说他出差了,说离婚的事等他回来再谈。

江隅吃着碗里的虾仁粥,冷漠地嗯了一声。

他知道陆城在逃避,其实这也让江隅松了一口气。

那天看到陆城那眼神,他的心何尝不是一样的疼呢。

可他终究不过是个替身。

太阳快落山时,家里的门铃响了。

保姆开门后,玄关处传来林思渝的声音。

江隅放下手中的勺子走过去,就看见林思渝一边拍肩旁上的雪一边冲着他笑:“嗨,江隅,还记得我吗?我叫林思渝。”

江隅笑了笑,“记得,我的高中同学,还有那天的事我也记得。”

说着,江隅立刻侧了侧身子,邀请林思渝进来坐。

“真暖和啊,”林思渝感叹道,然后走了进来,“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两人坐在沙发上,江隅不禁好奇,“什么重要的事?”

林思渝神秘地笑了笑,“我和郁思易找到了一个办法,可以暂时让你不会忘记最近发生的事,但是要想记起从前,恐怕还得等一段时间。”

江隅有些错愕,“不是说,现在做生物研究需要很多钱吗?”

林思渝,“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现在的实验室,顺便给你做个全身检查,我们得熟悉你的病状,才能对症下|药。”

……

江隅叫了司机,两人一同前往实验室的路上。

车上,江隅突然有些局促,他问林思渝,“治好我这种病需要花多少钱啊,我怕我钱不够。”

就他身上的几十万,恐怕连最基础的手术都不敢做。

林思渝一边给司机指路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江隅,“如果是你,肯定不要钱啊。”

江隅不解,“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林思渝说完后又觉得不妥,“因为你以前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现在是在报答你。”

林思渝没办法告诉江隅真相,因为段述不让说。

“这样吧,治疗费用我会支付,分期行吗?”江隅说。

“到时候再说吧,我们先检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林思渝充江隅点点头。

实验室在科技城的中心,是一栋超现代的建筑。

耸立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写字楼中间极为突兀。

江隅和林思渝乘坐电梯到了顶楼,通过眼角膜识别后,他们进了实验楼的最中心地带。

这里有许多科技上的智能产品,是江隅想都不敢想的,如果照之前林思渝和郁思易的话来说,现在还敢把钱投资在搞科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