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了蔚摇的皮肤,浑浊的眼球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前方。

“别去”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锯子拉木头,“育种师,别去!”

车上有人嫌弃地捂住耳朵,大呼小叫,让车夫赶紧走。

老夫人干瘦的手抓紧蔚摇的胳膊,青筋暴起。那张发青泛白的嘴在蔚摇眼前一张一合:“我逃出来了,我逃出来了,但他们都死了!”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面目惊恐扭曲着,凄厉地尖叫起来。马车夫用力在马屁股上抽了几下,加速的马车直接把她甩到了路边。蔚摇探出身去看,老妇人的头似乎磕在了石头上,汩汩地流着鲜血。

她抽搐一下,便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