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趟的话，浪费时间事小，让云凰失望才是大事。

“祖母，那位高人的名号我听说过，确实是个厉害的。”云凰顿了顿，起身给国公夫人捏着肩膀，浅笑道：“最重要的是，我这病不算大病，就算治不好也无关紧要。”

“你少安慰祖母，哪有病不是大事的，现在是看不出来，岂能预料到以后？”国公夫人性子急，在云凰面前藏不住话，关切道：“若以后控制不住又治不好，那可糟了！”

“祖母一想到那种情况会发生在你身上，这心就和刀绞了似得疼，祖母舍不得看到囡囡受罪，宁愿自己少活十年也不愿让你受折磨。”

云凰不悦的皱眉：“祖母，你这么说以为囡囡心中好受吗？怎么能折你的寿让我好，我又怎么能安心？”

“囡囡说得对，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居然开始说胡话！”

国公爷从外进来，瞪了眼国公夫人，头次说这么重的话。

国公夫人似乎也察觉到说不对，连忙呸了几声当做没说过，国公爷轻笑着，换了个脸色道：“囡囡，你明日还要出发，早点去歇着吧。”

“孙女告退！”

出了门后，云凰便看向天色，月明星稀，明日定是个好天气。

凤栖阁。

刚进门，她就看见燕九霄坐在廊下等着她，她连忙走过去，在他跟前定住：“怎么不早些睡？”

“等你。”

“有什么可等的，我又不会跑了，在这国公府中还能走到哪里去？”云凰调侃了声。

燕九霄别过头道：“和祖母说完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