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着牙冷哼，别开脸死死的盯着皇上，最后又看向皇后，和之前的态度天差地别：“因为你该死，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真是可惜，让你捡了一条命，早知道我就应该将药下的重一点，这样你就没有再睁开眼的机会，呵，是谁救的你，那个栖霞县主吗？！”

“她医术还真的厉害，居然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狗皇帝，你怎么就不死呢！”

“放肆！”

众人怒喝，当下就将女子往地上一踢，她的身子就如同破败的破布滑出老远，女子当时就呕出一口鲜血，但依旧没有认错，反倒是冷森森的笑出声。

她的笑声透着无尽悲凉，听得在场之人都皱起眉头。

难不成女子和皇上之间有仇？

皇后的眉眼之中也带了被蔑视的薄怒，而舒贵妃则透着股好奇，靠在边上也有了几分怀疑之色。

反倒是皇上不为所动，靠在床头意有所指的道：“朕年轻时的确做过不少错事，也得罪过不少人，但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般对朕说话，你就不怕死？”

女子喘着粗气，满口血腥味，眼神透着无尽讽刺：“狗皇帝，你觉得我做出这种事，还怕一个死字？”

自然是不怕。

皇上摆手：“你这般烈性，倒是让朕刮目相看。”

“带下去……”

“砰”

还不等皇上说完这句话，女子直接挣开嬷嬷的手，拼尽全力朝床头一撞，血溅当场！

女子呕出几口鲜血，眼神虚晃的道：“娘娘，奴婢为你尽忠了！”

话落，脖子一歪就咽下最后那口气。

而群臣都惊讶的朝殿中的两位娘娘看了眼，方才那女子说的话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两位娘娘，究竟是哪一位，皇后还是舒贵妃！

舒贵妃拧着眉道：“还不将这贱蹄子的尸首拖下去，放在这碍眼的很，姐姐你说是不是，方才她的话似乎……”

第538章 黯然失色

说到这，舒贵妃似笑非笑，拔高嗓音道：“那娘娘不会指的是姐姐你吧？毕竟我可不会和这种下作之人打交道，也不知道是谁安排进来的！”

虽然说不知道，但舒贵妃那眼神恨不得挂在皇后身上，那意思不得不说再明显不过。

皇后不苟言笑道：“舒贵妃，你别做贼心虚！”

“我！”舒贵妃深吸了口气，知道再说下去就会着了皇后的道，便笑眯眯的道：“这小贱蹄子临死前反咬一口，应当是故意想要让我们心存芥蒂，我们可莫要当真啊。”

她说这些话自然是为了打消自己身上的嫌疑！

皇后冷冷的瞥了眼舒贵妃，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只是吩咐人将女子的尸体给收拾妥当，还将大殿的血腥味给擦洗干净，免得让人心生烦闷。

之后，皇上就闭上眸子假寐，让人去查那女子的身份出处。

等召见云凰时，天色已经大亮，而其他太医都已经被勒令做了登记住在苏公公屋子，谁都知道皇上这是要好好查自己身边的奸细，不敢出声。

更不敢谈论今夜发生的事！

众人都只希望这件事平淡的过去，否则他们知道皇上丑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他们对剩下的时间也格外珍惜。

宿在苏公公处，都不敢闭眼！

殿内。

云凰恭顺的站在边上，听着皇上呼吸的重音，便知道他身体里亏空不已，经过此次事，亏损的厉害！

原先说要多活两年断然做不到。

“咳咳”

皇上咳嗽出声，紧闭的眼睛终是睁开一条缝，他看着边上的烛光，沙哑着喉咙道：“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