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云清才收回思绪,浅笑的看向云凰道:“我知道大姐姐的能耐,所以已经在尽量不惹大姐姐你生气,我记得该回去吃药了,妹妹就先行告退。”
云凰看着云清的背影,轻浅的道:“冬霜,日后尽管怼回去,莫要害怕,一切有我。”
冬霜连忙福了福身:“奴婢知晓!”
方才云凰那般护着她,早就被她看在眼中,知道自家姑娘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模样,她就忍住心中的暖意,一直静默不语。
“我们回去吧。”
到了院子里没多久,云璃就领着惊鹊过来了,愁眉苦脸的,脸色很不对劲,坐在椅子都是怔怔出神,就连云凰给她倒了杯茶,她都没有试出味道。
被烫了才回过神,将杯子都摔在了地上。
之后光捂住嘴角一句话都没说,又开始发起了呆,就像是书中患了相思病的姑娘,在其中又多了几分烦忧。
而惊鹊在旁边急得不行,想说话又似有难言之隐,无从开口。
云凰见两人这般模样就知道肯定有事,让周遭的人退了下去,只留两人在院子里头,冬霜和翠竹倒是守在外边不让其他多嘴多舌的奴婢靠近。
“说吧,何事找我?”
闻言,云璃才有些愣愣的回过神,倏地眼眶红了起来,伸手紧紧的握住云凰的手:“大姐姐,你可以一定要帮帮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求你的!”
还没开始说话云璃就开始哭出声,哭的不能自已,抽噎个不停。
看她这模样,云凰直接看向旁边的惊鹊道:“你家姑娘如此,怕也是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你来和我讲。”
话落又安抚了几句云璃,只听着惊鹊娓娓道来。
云璃用帕子擦着眼泪,只顾着看云凰,急得不行。
等惊鹊说话,云璃才接过话道:“求姐姐救救安漩,如今他正在牢里,他半辈子努力不能因我而毁,马上就要科举,若他因为我的原因参加不了那可是这辈子都毁了!”
那她定没有再去见他的脸面。
“为何说是因为你?”
云璃红着眼睛,死死的咬着嘴皮子,恨不得不能再恨:“因为我母亲亲自同我说,是她亲自陷害了安漩,为的就是让我斩断与他的联系,否则就让安漩死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