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皇上治病吃药后像是没了精气神：“老毛病了，咳着咳着便习惯了，倒是不打紧，不像是你们年轻人在意这在意那的。”

宇文据不赞同的道：“母后，儿臣不许你这般说，你还年轻，而且这毛病也是能治，只不过是……”

只不过她不肯治。

后面的话，他自然不能当着云凰的面说出，只当做什么都不知晓：“儿臣待会去看看父皇，母后莫要担心，父皇的病也会好起来的。”

“本宫才不会担心。”皇后捂住嘴咳嗽几声，死死地压抑住心中的怒火道：“他想死，本宫从来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只愿他了了心愿！”

压抑着的低咳，像是从皇后胸口之中袒露出来。

隐约之中她后来的话说的不是很真切。

不过云凰权当没听见，敛着眉眼道：“娘娘让栖霞替你号脉吧。”

“唔”

原本是想拒绝，皇后盯着云凰看了几眼，便道：“那便有劳县主。”

说着她就将手腕直接递过来，大剌剌的像是很信任云凰，眉宇之间尽显温和慈爱之色，她伸手稍稍碰触云凰的脸颊，触及到后，像是受到惊吓似得。

连忙收回了手，她别过眼去看外边，转移尴尬之色：“凰姐儿，本宫身子可有大碍？”

云凰对于方才皇后的动作心存疑虑，但并未多言，只是道：“娘娘身体里的毒素用不用栖霞替你清楚，至于咳疾并无大碍，只要娘娘不动怒便不会咳。”

“好。”

听到皇后这般说，云凰已经去开药，宇文据眸子异彩连连的盯着皇后，似乎不相信她居然会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