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坐了下来,掀开云清的被单,发现上面还有点点血迹,充满担忧的道:“怎么还在出血,伤口没愈合吗,大夫开的药你没喝?”
“咳咳”
云清咳嗽出声,苍白着脸颊,病弱西子:“大夫说我的伤口比较深,伤到了骨头,要花些时日才会好,着急不得。”
“是么?”
云凰将锦被重新盖好,指了指枣泥糕道:“这是我和三妹妹做的,你若是想吃就可以吃点,莫要饿着自己,另外,这段时日可得忌口,否则会留疤的。”
她交代完毕,又起身在桌子上写下药方。
“这是我开的药方,至于二妹妹用不用是你的事,这是做姐姐的一点点心意。”
云清看云凰这般好心,心中狐疑更甚,似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大姐姐待我真好。”
话落,外边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几人抬眼看过去,居然是云柏从书房过来了,云凰福了福身,礼仪周全的很,挑不出丝毫错处:“见过父亲。”
“起吧。”云柏见云凰和云璃也在,眼中的惊讶稍纵即逝,便将目光落在云清身上,冷硬着脸问道:“伤口可还疼,大夫瞧过了?”
“回父亲,不疼了。”
李氏看父女俩这么生疏,红着眼眶道:“大夫看过了,说清姐儿需要好生静养,不能被人打扰,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自己心里头清楚!”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云凰不能再来,自己不能拒绝,就想要云柏出面。
云柏心中也是愧疚。
为了让兰陵溯不再追究,他可是下了狠手,用了十成的力气打在云清的身上,那背部肯定是血肉模糊。
“既如此,那就免了早晚的请安,你就直接守着清姐儿。”
李氏捏着帕子擦眼泪,不敢哭的太大声,怕引起云柏的厌恶:“是,也只有我守着,难不成还有别人关心清姐儿的死活吗?你也是当父亲的,居然真的能下得了那么重的手!”
“当着女儿的面你胡言乱语什么呢,昨天那种状况我若是不下狠手堵住兰陵溯的嘴,清姐儿的下场会更惨,谁让她……”
看到还有其他两个姑娘在,云柏住了嘴,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
“反正以后做事都要小心谨慎,别再给家里面添乱,不是什么是家里都能扛得住,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若是闹到了皇上那,死人事小,灭族为大!
“清姐儿,你就好好养着,不会留疤的。”
云柏安抚了云清几句,鼻子动了动,抬头看向桌子上的枣泥糕,起身就拿了块吃进嘴里,还热乎着,的确香气扑鼻,好吃的很。
视线所及之处,又看到张药方。
“这是大夫开的药方?”云柏问了句,将药方拿起,觉得上面的字迹娟秀有力,不是男子能写的出来。
李氏咬着牙道:“是凰姐儿写的。”
“那药抓来了吗?”
在此时,云凰笑着道:“我才写的药方,药怎么可能抓来,更何况还得看二妹妹会不会用,父亲就别操心这事了,枣泥糕好不好吃,好吃的话就去我那里拿。”
云柏觉得枣泥糕的滋味的确不错,点了下头道:“嗯,走吧。”
李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云柏被云凰给拐走,而她还不能挽留,真的是气的胃疼。
到了外面,云璃告辞后,云柏就问出声:“凰姐儿,你说清姐儿的背部会不会留疤?这里没有外人,你和为父说实话!”
“伤口太深,一般的大夫无能为力……”
她话锋顿了顿,看到云柏眼中的焦急,便道:“可若二妹妹用我的药房和药膏配合涂抹,要不了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