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蒋国公府今日会来相国寺，她肯定不敢这般大张旗鼓的跟在宇文恒身边。

“既然公主不愿意我们也不会打扰别人的兴致。”蒋昭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态度，不时的朝云凰和蒋战眨眼，就像是在求夸奖似得：“咦，那位姑娘好生眼熟。”

蒋战也点了下头，回道：“好像是云家二姑娘。”

“云清？”蒋昭惊疑不定。

“二妹妹？”云凰惊讶的唤了声，惊呼道：“你不是被祖母罚跪在祠堂吗，怎么会来相国寺，难道是偷偷跑出来的？”

话落，云凰好奇的看向云清。

像是突然说了什么秘密似得，云凰敛下眉眼，充满歉意的模样。

云清僵硬着脸：“当然不是。”

长乐不满的辩驳道：“清姐儿是请示过家中长辈，诚心过来礼佛的，不像你那般没教养。”

“教养？”云凰抓住这个字眼，好笑的看向长乐，她一点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