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郑知理抿了抿薄唇，稍稍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过只脱离一点，便又被抓了回去。

“知理。”随即，男人终是开口。

郑知理一双大眼，静静地盯着男人看。

“其实今晚……”

他是要向她解释今晚的事？

其实，大可不必。

郑知理莞尔一笑，率先回答，“没事，我能理解。”

许诺身子顿了顿，眸底闪过稍纵即逝的晦暗，到底是多不重要，方能这般若无其事。

“其实今晚，我是想问你，最近过的好吗？”男人深呼吸一口，嗓音低沉的将近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