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面的服务生相当识趣,见状立刻道:“贺先生,您的朋友就在前面拐角处这一间包厢,有事您随时叫我。”

服务生朝两人躬了躬身,快步离开。

这条走廊里只剩下他们,池雪焰侧眸看他:“有注意事项?”

贺桥点点头,低声道:“他们或许会对你有偏见,也对我有偏见,这可能会让你觉得不愉快。”

池雪焰饶有兴致:“所以?”

贺桥语气认真:“所以,如果你觉得不愉快,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任何我想做的事……”池雪焰考虑了一秒钟,“包括动手吗?”

他自小受父母影响,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动手能力相当不错。

身边人的眼底隐约漾开一丝笑意,不假思索道:“这是你的自由。”

这转瞬即逝的神情,忽然让池雪焰想起不久前的清晨,在早餐店前,他再次提出结婚时,贺桥眼眸中那抹仿佛错觉般的幽深。

更早一些,咖啡厅里的贺桥、火锅店里的贺桥,与今时今日的贺桥,都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