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家和我们家的关系还很好,陆然那个哮喘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三天两头就送过来。”
“我妈妈很心疼他,觉得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实在是太遭罪了,就对他格外照顾,有时候甚至比对我还上心。我当时就有点不爽了。”说到这里,叶郴的表情难得有些飘忽。
顾央吃了口海蜇皮,在咽下以后疑惑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就讲起这个了,我跟你有这么熟吗?”
叶郴:“……”
他知道自己向来作恶多端,可能顾央就是给他的报应。
“也许是你看起来就让人很有倾诉的欲望,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独处,突然间有点上头了。”叶郴睁着眼睛说瞎话。
顾央惊讶地看着他,他从来没听到有人从这方面来夸奖他。
为了避免再度被打岔,叶郴赶紧继续说道,连语速都加快了:“我妈妈真的很喜欢他,她自己心脏不好,做了好几次支架手术,但只要陆然住院,就一定会过去探望他。”
“有一次她陪陆然玩,陆然跑进了仓库里去,我妈妈就跟了上去找他。我现在还记得那个药材库里温度设置的很低。”
“他们一直没出来,负责看管仓库的员工吃午饭回来后去查看,发现妈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