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连忙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

齐乐程弱弱地低下头，一副窝窝囊囊的受气包样。

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小瞧眼前这个男生。

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也都意识到了这是一个人才辈出各有精彩的班级，但齐乐程自己已经格外癫出了一个赛道。

“你现在对顾央到底抱着什么想法？”陆寂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道，不给对方一点回旋的机会。

“我……”齐乐程眼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他也没想到会被这么直接地提问，只能腼腆地抿了下嘴。

“你之前连同叶郴一起想要搞事，为什么又中途倒戈，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单纯想要踩着叶郴洗白？”陆寂还记着之前没算清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全部摊开出来。

锋利得像出鞘的刀一样，没有任何的迂回和遮掩。

这样的人，差点就在陆家的磋磨中蒙尘生锈了。

多亏了顾央才得以得救，所以陆寂此刻就是抱着清除不确定因素的最终目的。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沉默半晌后，齐乐程才驴头不对马嘴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他能够好好的，多像那时候一样笑笑就好。”

他指的是当时应佳仪回来时顾央露出的那个笑容，这句话说得非常真情实感，感受到了齐乐程拟人的那一面，陆寂原本冷厉的表情也微微松了下去，其他同学也露出动容的神色。

到底还是接受了义务教育和核心价值熏陶过的，果然也不至于……

“我”

众同学：“……”

果然不应该抱有什么期待的。

“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在历经沉默后，缓缓地开口说道。

齐乐程在心里讥笑一声，腹诽道你以为你谁啊，和他什么关系就能上了，但面上只是抿嘴笑了下就算了，跟个小哑炮似的。

但心里想着归心里想着，他后续也确实帮忙联系上了人。

提前接触确认完毕后，宋引星还想拜托谢坞帮忙联系下顾央。

那天晚上他们结束地并不算愉快，顾央离开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脸上覆着层化不开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