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毫无预兆的强势干预更是让人不免多想。
但此时的顾氏已经没有了可以压住场面的人,旁系皆是心怀鬼胎,只想着从这场动荡中为自家谋求利益。
聂瑛重新有时间见他了,这自然不是一件好事,但当时的宋引星只顾自保,根本没有闲情询问和顾家有关的事情。
他本来就对顾清许没有任何的好感,所以也不会因为好奇而把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处境之中。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聂瑛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顾央死了。
生怕他不知道顾央是谁,聂瑛还贴心地跟他解释了,就是他们最开始重逢的那几天,在会所里说什么SM俱乐部的那个青年。
「你总不至于忘记他吧,他也算帮你解了围,不然你当时真的就要跪下把地板给舔干净了。」聂瑛用开玩笑地语气说道。
距离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期间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不知道是从哪一件开始,聂瑛对于他的态度慢慢地有了转变,他的脾气本来就在商场的历练沉浮中磨了些棱角,收起口头上那些侮辱性的语言后,偶尔的态度倒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老朋友一样。
宋引星只是冷眼看着聂瑛对从前的事情没有半分羞愧和反省的样子。
他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没有贱到仅仅因为高位者稍微给了个好脸就能够感激涕零。
他记得加害者给予他的每一道伤疤。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哪怕只是在黑暗里照进来的一点光芒,他都会迫切地想要去留住。
他问聂瑛,那个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