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钟老的这药汤喝多久了,一点作用都没有,妈,之前我就让你换个中医,对了,我听说海市有个很出名的医馆叫谢氏中医,要不,咱们去试试看?”
“谢氏中医擅长针灸,可是针灸的话,那要是扎坏了,你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咱们还是保守点吧,大师说了,悦悦是易孕体质,咱们再试试,好不好?”
“行,那就听你的,再给那个女人一个机会,不过,妈,要是谢晚棠怀孕了,爷爷那边,陆宴深翻身的机会就到了,到时候,您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后把我们踩在脚底下?”
陆夫人愣了一下,摇头,“不会的,阿泽,妈不会让他得逞的。”
“嗯。”
陆宴泽喝完了药汤,上楼去了。
楼上,柳时悦压根就没有睡着。
陆宴泽洗完澡,压上来的时候,柳时悦死死地咬着嘴唇,全程默默忍受着陆宴泽的折腾。
好在,陆宴泽不会吻她,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不开灯。
夜幕里,他看不到柳时悦眼底的绝望跟苦苦忍耐。
最后,陆宴泽依然没有成功,他挫败的大叫一声,一拳头,打在柳时悦旁边的枕头上,柳时悦心脏骤停了好几秒,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感觉到她的变化,黑夜里,陆宴泽轻狂冷炙的笑声落在柳时悦的耳畔,“害怕了?以为我会打你?”
柳时悦没说话,眼角,一串晶莹的眼泪,无声滑出眼眶。
“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嫁给残疾的陆宴深,最终却嫁给了我这个疯子?”陆宴泽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