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渺轻而易举地拉过他的手腕把脉,接着眉头一皱,脸色跟着沉下来,“你这小子,昨夜有好好休息吗,脉象这么虚!”
他能怎么休息,一闭上眼睛都是那小子失魂落魄离开的画面。
还是自己把人推开的!
他静静地枯坐了一个晚上,熬得双眼通红,都不知道今后该拿裴星悦怎么办。
宣渺打开了随身小包袱,把那一套宝贝金针铺展开,一边准备施针,一边叹道:“之前还费尽心机地把人弄到手,如今人小裴满心满眼都是你了,又把人推开,你说你折腾什么?来,把衣服脱了。”
宣宸没搭理他。
“啧……看来我得叫别人来脱。”药喝得那么快,不就是怕引来裴星悦,自己招架不住吗?宣渺看死了他的嘴硬,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果然,哪怕宣宸气得胸口起伏,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把自己的里衣脱了,露出了一身伤痕。
宣渺手掌抚过金针,夹住指尖,接着一一刺入宣宸的周身大穴,见人眉间耸动,痛楚难耐,又于心不忍了,便劝道:“阿宸,虽然那玉佩的确是小裴亲手捏碎的,但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现在才拿出来翻旧账,不觉得不合理吗?”
宣宸冷笑,“你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