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用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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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绵雪是在医务室的床上醒来的。

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滑下,顺着细细的透明胶管流入她的身体里面,扎着针头的那只手冷得钻心。

恰好有白大褂医生掀开蓝色帘子走了进来,见她醒了。医生不由责怪了一句:“女孩子家家的,来了月经不能剧烈运动都不知道吗?”

祁绵雪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又听见医生道:“你血压有点低,还有点贫血了,没什么大问题,回家去记得叫家长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血,猪肝最好不过了。”

“好,谢谢医生。”

见她乖巧,医生眼神也柔和了下来,“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什么运动会,不能跑就不跑了嘛,那老师能咬你不成?”

“你自己按一下,好好休息休息,等会儿最好打电话叫家长来接。”恰好吊瓶里的液体彻底流干净,医生动作轻柔地给她将针拔了。

语毕,医生拿着空瓶走了出去。

今天运动会,医务室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