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屹，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

同桌的其他人也噤若寒蝉。

见那人脸色太过难看，有人干巴巴地‘哈哈’笑了两声，连忙打圆场：“诶老杨你也真是的，屹总的意思是，你要合作也至少拿出方案来嘛，若我空口白牙喊你投资，你会投给我吗？”

“对对对，老杨回去把方案拿给屹总过目，好不好的才能看出来嘛。”一个头发稀疏的圆胖中年男人附和着。

为了缓和现场尴尬的气氛，话题被一群老人精不动声色地转移开。

有人提起了最近势头正猛的S&M集团，另一人接话道：“说起这个，倒是让我想起一个老朋友了，你们还记得以前都苏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