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色,寒风飘雪相继而来,往复循环,吹得花苞重瓣一层接一层的散开,迎着风雪颤颤巍巍地绽放。
花开更盛。
室内一片温热暖意,昏黄的低亮度灯光尽显温柔,富有节奏的铃铛声清脆作响。
线条优美纤细的脖颈无力向后仰出一紧绷的弧度,海藻般的乌发铺了整床,黑白两色带给人极致的视觉冲击。
那抹白色兽耳在暗色光晕下晃动着,在视线里缓缓模糊。
软绵绵的嗓音语不成调。
陆君泽贪婪的视线带着潮气,盯紧那比花开还要靡艳的眉眼,一寸一寸描摹了个遍,才俯身叼住她心口的软肉吸咬轻磨,低沉沙哑的声线如同供奉神明一样虔诚:
“祁绵雪要爱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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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的早上八点,晨风裹挟着厚重的寒意,天边云霞呈现出冷调的粉紫色。
随着天色将明,路上行人车流逐渐多了起来。
办公室里,陆致在跟耿医生了解陆君屹的大概情况。
关恩念站在医院的走廊,望着亮出一缕光线的天际,悠悠叹了口气。
手里握着的手机,想要打通那个电话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无比纠结。
现在英国应该还是凌晨,她担心打过去会吵到祁绵雪休息。
另一方面,她也在犹豫,这件事该不该告诉祁绵雪。
陆君屹想念祁绵雪,想到出现幻觉。
这种事情,以前要是有人给关恩念说,她都想要让对方去看看脑科,她来报销医药费。
可现在,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