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个小蛋糕,祁绵雪又往陆君泽房间找去,却依旧是灯光未亮,一个人也没有。

带着疑惑转身没走几步,却发现了一扇漏光的门。

那里,是她的房间。

祁绵雪自午睡醒来后就没有踏足过,又怎么会有灯光呢?

她端着蛋糕,脚步极轻,走过去推开门。

很可惜,目之所及之处并没有人。

只有一个出现得突兀的,半人高的礼物盒。

祁绵雪心头一跳,有什么东西从她脑袋里一闪而过。

她挑了挑眉,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将蛋糕放在一旁小桌上,才双手抱臂,视线在这个礼物盒上巡视着。

宽大的黑色盒子上刻着暗纹,肉眼看不明显,抬手触碰,可以摸到微微起伏的纹路。一条红丝绒带子将礼盒绑起来,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手指一路轻拂,指腹落到红丝绒系带上,又从容滑开。

指节微屈,祁绵雪用指骨轻轻敲了敲盒子。

带着点回响的清脆声传入耳朵,她眸底滑过一丝笑意,终于抬手拽住了一条蝴蝶结的尾巴。

手感柔软丝滑的布料轻而易举地被她抽开,抬手掀起覆盖在盒顶的盖子,整个盒子顿时向四周散开。

祁绵雪垂眸,目光落在盒子里跪坐的人身上,桃花眼里迅速掠过一缕惊艳。

陆君泽惯爱穿正装,只是今天的西服又跟以前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黑色的执事服贴合在他的身体上,白色衬衫手臂套的黑色袖箍勒出了有力线条,马甲显得他腰线格外窄,让人无比好奇,这层布料下的肌肉线条,会是什么样的。

除此之外,一条黑色丝带松松蒙在了他的眼睛上,两腕也在他身前被交叉绑住。

不知是不是有些紧张,陆君泽头顶的一对白色兽耳还会动,连身后那条蓬松的毛绒尾巴也在小幅度摇晃着。

好熟悉的一幕,祁绵雪眼中笑意越来越深。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指尖拂过陆君泽的耳廓,眼睁睁看着他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红,祁绵雪才满意地将覆盖住他视线的黑色布条抽离。

习惯黑暗的眼睛忽然见光,他眼眶被刺得红了红,眼底潋起一层迷蒙。

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温润被撕开,本就秾丽的脸露出几分诱人的漂亮,祁绵雪嘴角又翘了翘。

她顺势坐在在他面前沙发上,双腿交叠,静静欣赏着这幅堪称靡艳的景色,并不说话。

陆君泽看清她嘴角的笑,眸光有瞬间的浓稠,转瞬又被他压下去。

他缓缓膝行上前,被绑紧的双手放置在祁绵雪的膝盖上,仰头看她的瞬间,眼中露出一丝祈求:“大小姐,可以帮帮我吗?”

随着他的动作,身后那条白色毛绒尾巴摇晃得更加欢快。

他的手指本就修长,指骨漂亮,此刻被黑色丝带绑住手腕,更显肤色白皙,骨节透着一抹淡淡的粉色。

祁绵雪抬起指尖轻而缓地划过他的手部皮肤,嗓音里含着笑意:“帮你什么?”

“帮我解开。”他听话回答。

“这里。”祁绵雪身子微微前倾,脑袋凑到陆君泽面前,葱白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下一瞬,一个带着湿意的柔软如同蜻蜓点水般触碰上来,又迅速离开。

“真乖。”抬手跟揉团团圆圆一样摸了摸他的发顶,顺带从一只雪白兽耳上滑过,感受了一把细腻的毛绒触感,祁绵雪才开始给他解开手腕束缚。

她动作慢条斯理,一边解,一边开口问道:“谁绑的?”

“我自己。”

于是祁绵雪眼中笑意更甚,已经能够想象到,陆君泽是怎样支开所有人,悄摸摸来到她房间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