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随着车子的惯性一头扎进了陆君泽怀里。

一股淡淡的雪松味道被吸进肺里。

祁绵雪僵硬地趴着,不敢睁开眼,希望一切都是幻觉。

她趴的是哪里?

前面开车的司机从善如流升起隔板。

祁绵雪:“……”

纵使恨不得自己嘎巴一下死掉算了,可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祁绵雪跟条弹簧一样欻地弹坐起来,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一旁的陆君泽默默变换了一个坐姿,双腿交叠。

触及祁绵雪耳垂鲜红欲滴,连脖子的皮肤上都泛着红霞,他漆墨一般的眸色更深了两分。

身侧那道声音依旧带着淡淡的温润,其中却掺杂了几分沙哑,他贴心询问:“雪儿很热吗?怎么皮肤红成这样?”

祁绵雪喉咙一哽。

她无助地抬起手扇了扇自己,“是有点。”

前座的司机极其有眼色地调低了空调。

一声轻笑传入耳朵。

祁绵雪只觉得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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