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闷闷地痛,生理期的到来使得她浑身乏力,八百米又是极考验耐力的一项比赛,后半程陆醒言的唇角越来越白。

赛道很长,她几乎是咬着牙跑完了全程,第一个冲过终点的时候她额头都在冒着冷汗。

听到裁判员报出那个“第一”和时长,陆醒言才松了口气,被在终点的李诗尹抱住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腿有点发软。

跑完步不能坐着,陆醒言摘下号码牌递给李诗尹,强撑着走到了赛场边,不想让人看她虚弱勉强的样子。

她整个人很热,却又很冷,初秋的风吹过来,陆醒言疼得甚至打了个寒战。

她这才后知后觉到刚刚的长跑让她疼得发抖。

可是她还是坚持着穿过人群,在一片无人的树荫下坐下,李诗尹去给她倒热水不见了踪影,她只能撑着双手捂着坠痛的小腹。

她闭上眼,忍住喉头的不断涌现的那股腥甜,小腹酸且涨,还隐隐作痛,陆醒言烦躁地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

就在那个时候,一阵冰凉的触感贴在了陆醒言发烫的脸上,陆醒言缓慢地抬起眼,看到了面前的一大片阴影。

她的感官反应迟缓,看着那片阴影的视线慢慢地从模糊到清晰。

那个沉默寡言只会学习的闷葫芦转学生站在她的面前,将他的黑色保温杯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穆时川。

一个不是很熟的傻蛋书虫。

他静静地与陆醒言对视着,然后将保温杯挪开,陆醒言的脸上又恢复了灼热的温度。

冷热交替间,陆醒言在秋风中打了个哆嗦。

穆时川伸手,拧开了保温杯的瓶盖,倒了半杯热水递给她,没什么感情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