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了方向盘,然后一觉踩下了油门?。
在隐约飘雪的冬季里,她甚至摇下了车窗。
玻璃车窗降下,冰冷的寒意争先恐后地冲进车窗内,攻击着陆醒言的大脑。
她的车速很快,但并未丧失理智,这一片住宅区的夜晚本就人车稀少,在此刻给她带来了分秒的宣泄。
她很快便开出了闹市,漫无目的地开向她也?不知道的终点。
最终车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上停下。
陆醒言轻轻地喘着气,趴在方向盘上,用双手不断地揉搓着被冻得通红的耳朵,然后拉了手刹,下车。
她朝着身后跟了自己一路的黑色spyder走去?。
陆醒言看着车里的男人,冷淡地问道:“跟够了吗?”
穆时川也?跟着她轻呼出一口气,眸子?一闪不闪地看着她,反问道:“那你呢,陆醒言,疯够了吗?”
陆醒言闻言却嗤笑了一声:“这也?叫疯。”
然后还淡淡地补充道:“轮不到你管。”
本该结束在昨天的一切,在今夜又以一种诡异的巧合相连,无端地激起陆醒言的防备和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