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姜甜诚实地回答，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发家致富了。”

“这些企业看起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你也知道这些小公司像是一个人做的，他们现在只针对小企业就说明他们的能力还不高，但是手段很损，要是等到他渐渐壮大的时候威胁到陆氏就不好收拾了。

所以要趁着这个时候查出他们的底细把他们扼杀在摇篮里，看起来像是在给别人帮忙，实际上就是为了陆氏。”

姜甜点头，“我明白了未雨绸缪，是吗？”

侧过脸在姜甜脸颊上啄了一下，“对，还有就是我这样也算是帮助了那些小企业，这种一般就是年轻人创业，到时候他们会对陆氏心存感激，陆氏再挑一些很有发展前途的企业进行投资，他们发达了，陆氏也跟着受利。”

“果然陆还是老的辣啊，换做我是肯定想不到的。”姜甜给出了中肯的评价，“那所以你现在是在查对这么多企业下手的那人是谁吗？”

“是啊，但是这种事情看起来很好解决，实际处理起来却有些棘手。”

姜甜歪了一下头，“怎么了？不是只要找到那些剽窃人家产品的公司不就知道了？”

“我之前也想过，但是追踪后才发现这些企业的公关保密工作做的很严，甚至招人也只接受推荐的，所以要派人混进去也很难。”陆之霆说。

“这么难的啊，那这些企业背后的人一定十分精明，他既然能想到这个损招并且还不怕被告发，那这个人就算是现在羽翼还不丰满也不好对付，那要是等他实力壮大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姜甜感叹道。

“是啊，所以要尽早对付他们。”陆之霆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

姜甜百无聊赖地在陆之霆周边转悠，突然看到桌下还有一张A4纸，上面的公司名字都用红线标着，姜甜伸手拿起来问陆之霆，“这个是？”

“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企业。”陆之霆看了一眼回答。

下面还有两张一样用红线标注的纸，姜甜一并拿起来看着，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陆之霆问。

姜甜指着一个公司问：“这个公司还能重名吗？”

陆之霆看了看姜甜指着的一家公司名称，“都注册过商标的，当然不能重名，这是家游戏制作公司，怎么了？你见过？”

“游戏制作公司，那应该没错了。”姜甜喃喃，“我发小就在这家公司，之前的时候他跟我说他换工作了，跟我说了名字我还没记住，一看名字我就想起来了，就是这家公司没错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可能会有很大的进展，“他是怎么进这里的？”

“他跟我说是他的师哥举荐的，当时还跟我炫耀这家公司多难进来着。”姜甜说，“那这样的话不就能对上号了，我发小就是在这家公司没错了。”

“你现在还能联系到你发小吗？”陆之霆问。

姜甜点头，“当然，你是不是要安排人进去这个公司查探情况？要我给我发小打电话问问吗？”

“是，可以吗甜甜？”

“当然。”姜甜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只是我答应了而已，不确定我发下能不能帮到我，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姜甜说完回去卧室拿了手机过来，现在是时间不是很晚，正好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果然响了两声之后那边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是我，甜甜，额，有个事情要问你，就是你们公司还招人吗？”

陆之霆对偷听别人讲电话从来没有兴趣，但要是对象是姜甜的话就不同了，姜甜不是别人，所以他正大光明地凑过去听他们讲话。

“怎么啦？你个设计师好好地问我这个做什么，你要跳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