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真心都还不知道。

这话之后，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只是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虞望舒眼皮都快合上了，她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她不停的掐自己，可是，却依旧没有什么用。

她好困，很想睡觉却只能强撑着，她不停的说着话，但是晏长安却不会再给她回应。

到了后面，虞望舒完全的是在无意识的说话，她开始讲故事，将孙猴子大闹天宫，讲一百零八好汉，想到什么讲什么，毫无头绪。

晏长安一直没有回应她，但是却一直在听她在说些什么。

不管是一百零八好汉，还是孙猴子大闹天宫，这些统统都是他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虞望舒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就和之前那些氧气，空气稀薄什么的，他没有听过，却觉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