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虞望舒索性就将人留了下来,让人伺候着端茶倒水,时不时还帮着按摩一下小腿什么的,无聊了还能看他们表演一番。

几个侍卫长得不差,身材也好,虞望舒可饱了眼福。

她心中都还在后悔,早知道这样就能拿捏晏长安,早在府中的时候,她便这样做了,免得日日和晏长安做戏,真的是烦不胜烦。

“京中如何?可有异动?”

虞望舒窝在躺椅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

“暂时未曾发现。”

“晏长安呢?这两日在做些什么?”

虞望舒又问道,猜不透晏长安的目的,她心中一直不安。

“这两日驸马都在庄子上,并未曾出门,在书房居多,听说每日都在练字,说是修身养性!”

好不容易将她弄出京城来,不惜出卖色相都要拖住她,晏长安不抓紧这次机会做什么,反而成天练字?

当她是傻子!

虞望舒坐不住了,起身道:

“走,咱们瞧瞧驸马去!”

书房里,晏长安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下的字,一脸的厌恶,直接卷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地上早已经无数个纸团了,全都是他练废的。

两天了,他没有写出一副满意的字。

以往遇到烦心的事情,他便写字,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能让自己静下心来了。

可是,这字他已经写了两日了,心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也因为这样心中愈发的恼怒。

他的忍耐力非常人所能及,加上重活一世,更是心性坚定,他不认为这世间有什么事能动摇自己,却偏偏让一具半遮半掩的身子给破了功。

这两日,他一闭眼,脑海中便是那副身体,抹不去也消不掉,烦人至极。

其他人不知道他的心事,只瞧着他脸色不好,谁都不敢触霉头,就连最耿直的小满都不敢多话。

在听到虞望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那种沉闷陡然间被打散,晏长安顿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笔,亲自开门相迎。

虞望舒不是空着手来的,她带了自己吃剩的糕点。

狗东西,不值当特意给他做。

看到虞望舒来,晏长安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当他看到跟在虞望舒身后那四个人的时候,便只剩下了森然。

他当时确实叫小满找四个人过去伺候虞望舒,却没有想到这个蠢货居然找了四个长得不错的人去。

小满忽然感觉自己脖子凉凉的,他下意识四下看了看,不明所以,也没起风啊。

“驸马,不让本宫进去?”

虞望舒看着站在门口的晏长安问道。

“怎会?殿下请!”

晏长安让开门让虞望舒进去后,随即关上了门,书房里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虞望舒心里有些不安,她不是没有单独和晏长安相处过,但不知为何,这一次却觉得格外的危险。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虞望舒看了地上的纸团一眼道:

“怎么写废了这么多?”

她纯属觉得奇怪,晏长安在文人中的地位极高,不仅仅是他出身世家名门,更因为他的学识过硬。

虞望舒见过晏长安的字,那字好到就连她这个外行都觉得好看的地步。

这样的人还能写废字?

她正想捡起一团纸看看却被晏长安拦住:

“这几日不想写字,只想画画,却一直没想好到底画什么,如今看到殿下,臣突然便知道画什么了!”

虞望舒闻言挑了挑眉:“驸马是想要画本宫?”

“不!下臣想在殿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