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眼看出本宫是女子,欲对本宫行不轨之事。”
陈薄许忍不住看了虞望舒一眼,只见她身上的外袍和外衫早已经被解开,里衣也有些松散,最重要的是这位祖宗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在她的手腕、脖颈和脸上弄出来几道指印。
这便也罢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短短时间居然还在脖颈处弄出了几处暧昧的红痕。
陈薄许看的眼皮子一跳,连买在哪儿都想好了!
他一副被震惊的模样,不明白的人只以为他是惊于虞望舒的身份。
晏长安看着这一场闹剧,从虞望舒身上缓缓扫过,落到那几处暧昧上,眼神逐渐的变冷。
屋子里明明只有三人,可是,陈薄许却感觉没有办法呼吸了。
这种威慑力让他都不敢喘气,偏偏那位长公主还不消停。
“老师,本宫被人轻薄,已然配不上你,你我之间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说着,虞望舒一脸的伤痛:“老师,如有来生,我和你再续前缘。”
虞望舒这番话说完,屋子里的温度更低了几分,陈薄许都不敢抬头了,许久之后,他听到一声轻叹。
“殿下,你让臣拿你如何是好?”
这已经不是晏长安第一次说这话了,但是虞望舒却从这话里感觉到了压不住的恼怒。
她如今可不怕晏长安,她低声哭诉着:
“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也怪本宫,若是今日本宫不来这里便好了。”
“老师天人之姿,阿舒再配不上老师。”
说完,虞望舒掩着面就要走,下一刻,却被人紧紧的拽住了手腕。
晏长安的力度之大,虞望舒头上的冷汗都要掉下来了,晏长安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细细的帮她擦了一下额上的汗水,温柔开口道:
“这件事非殿下所愿,殿下也不必放在心上,下臣也不会介怀。”
“来人,先将这无耻之徒押下去!”
陈薄许:“……”
被带走之前,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虞望舒,虞望舒正在用晏长安看不到的角度冲他眨眼。
陈薄许:“……”
虞望舒本就一身病,今日又闹了这么一出,回府的路上精神便有些不济了,惨白着一张小脸,再配上那些伤痕,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可怜。
晏长安也不管什么礼仪了,跟着虞望舒上了凤驾,让人拿来了伤药细细的为虞望舒擦拭。
“嘶!”
虞望舒吃痛的叫了一声,晏长安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
“药要揉开才好,殿下且忍耐些。”
“……嗯!”
虞望舒委屈的应了一声。
晏长安将虞望舒送回长公主府并没有多留便走了,临走的时候,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殿下,您都要嫁人了,不要那么的任性,总是牵连一些无辜的人。”
虞望舒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脸无辜的模样,
“老师还是在怪本宫吗?”
“本宫也不想的,本宫是接到消息说东市那里有刺客的消息,本宫才去的,谁知道……”
晏长安也不知道信还是没有信,只说了一句:“这些事交给臣就好,殿下还是安心养伤吧。”
说着,他转身离开。
等到晏长安一走,虞望舒身子一软,差点倒了,周翔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一脸担忧:“殿下!”
虞望舒头上的冷汗又出来了,她虚弱的的喊道:“快,找人来给本宫正骨!”
天杀的晏长安,将她的骨头捏断了!
第四十章 歹毒
王太医已经不知道这一月不到的时间,他是第几次上长公主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