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日日的炎热了起来,不知道不觉,虞望舒都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她的肚子慢慢的鼓了出来。

她每日也越来越嗜睡,可是,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休息。

朝廷内外大小事情都在等着她拿主意,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回呼,荣庆几国已经不再是小打小闹,对大禹发起了攻击。

如今,大禹被几国联合攻击,与各国的交界都不得安宁,而且,他们几国组成了一支联盟军,对大禹发起了攻击。

现在大禹百姓都人人自危,不过还好的是,虞望舒一直让人控制着物价,物价还不至于疯涨。

可是,继续这样下去,那是迟早的事情。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还收到一个消息,居然有人贪墨了银子,以次充好,将她送往边关的粮草全都换成了生了霉的粮食,里面还夹杂着不少的石头。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虞望舒正在和朝臣们商量今年赋税的问题,接到这个消息,她脸色大变。

将快马送来的折子扔到了兵部尚书的脸上。

“刘尚书,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兵部尚书吓的跪在了地上,却还在垂死挣扎:“夫人,下官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当真是好的很。”

“数万将领在边关御敌,大禹上下齐心,百姓们拿出他们舍不得吃的粮食捐赠,你居然敢贪墨。”

“到底是给你的胆子?”

虞望舒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些日子她说话一直都是不疾不徐的,头一次这样,可见已经是气的不轻。

其他朝臣们都吓的不敢说话。

那兵部尚书还在死不认账:“夫人,下官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

虞望舒闭了闭眼睛,直接道:“来人,拖下去,抄家,灭族,相关人等凌迟,三日后行刑,届时各位大人去监督行刑。”

她从来都不赞成连坐,可是,这种时候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

若是不严惩,有一就有二。

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敢贪墨,这样的人留不得。

她的话音落下,厅堂里久久无声,过了一会儿,那兵部尚书反应了过来,大声喊道: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如今你已经是一个白身,你怎么敢处置我一个正二品的大臣?”

听到这话,虞望舒笑了:“既如此,那你们为何每日还要到这里同我禀告?”

其他朝臣不语,只有那兵部尚书依旧喊道;“不行,你没有皇令不得拿我。”

“谁说我没有皇令?”

虞望舒说着朝着宝珠伸出了手,宝珠会意的从盒子里拿出了玉玺,虞望舒直接朱砂笔一批,盖下了玉玺,扔到了兵部尚书的面前。

“如今,你可是心服口服?”

她这一举动惊到了所有的人,朝臣们震惊的看着虞望舒手中的玉玺,这可是玉玺,不是私印。

他们没有想到皇上居然将玉玺都留给了虞望舒。

那兵部尚书看着面前的圣旨,整个人面色灰白,他突然说了一句:“牝鸡司晨,牝鸡司晨,我大禹亡也。”

朝臣们面色一变,纷纷低下了头。

虞望舒一声冷笑:“好一个牝鸡司晨!你们还真当我愿意管这些破事儿不成?”

“若不是想着大禹无辜的百姓,我早已经袖手不管了。”

“老娘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有人,在哪里都过得潇洒自在,何必陪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

“大禹亡不亡同我无关,我更是不屑这个劳什子的位置,谁稀罕谁拿去。一天天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真的当这是一块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