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有谁?本宫多看其他男人一眼,他都能将醋坛子打翻。”
坏起晏长安的名声来,虞望舒是一点都不手软的。
张迁无法想象那位名震天下的首辅,会是她说的那样子。
不过瞧着她那慵懒迷人的模样,他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他有这么一个惑人的妖精,也不想让人看到。
收敛起心思,他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
“长公主,末将来是想问之后咱们该怎么打算?”
不过两日,张迁已经发现这位长公主同他想的不一样,如今说话也都知道好声好气了。
“你问本宫?”
“本宫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本宫能有什么办法?”
虞望舒一副吃惊的模样,还不忘补上一句:
“将军昨日不是还说,一切都有您吗?”
张迁顿时说不出话了。
他学到了,女子千万不能得罪!
见他吃瘪,虞望舒笑了一下说道:
“先休息吧,让本宫想想。”
“是!”
张迁赶紧下去了,若是可以,他不想再见虞望舒。
等到张迁退下后,虞望舒揉了揉眉心:
“真是麻烦呢。”
来之前,她也没有想到萧韧和周雪崖是这样的人。
他们这样的人,真的让人有些束手束脚。
其实,最方便的法子不过是让暗卫直接取了二人的性命,到时候群龙无首,一切便方便了。
可是,今日和那两人见了一番,她是下不去这个手了。
况且,人家都还放了她一回呢。
要如何让人降?
这真的是个难题。
就在虞望舒绞尽脑汁的时候,京中局势也不安稳。
虞望舒被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自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这几日朝堂上都是乌烟瘴气。
事情虽然都不大,但是却很烦人。
虞望鹤有些头痛。
每日早朝都有各种的事情,虞望舒不在,她的人就像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
虞望鹤看着事不关己的晏长安,忍不住道:
“首辅便没有什么说的?”
“回皇上的话,臣没有。”
虞望鹤气恼不已,讽刺道:
“长公主一走,便连首辅的魂儿也跟着带走了吗?”
“瞧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话是极重了,晏长安地位尊崇,更是他的老师,他却说出了这样的话,一时间,朝臣们神色几变。
偏偏晏长安还道:
“皇上,是臣的不是。”
“长公主不在,臣相思难耐,的确十分不适。”
虞望鹤冷笑了一下:“既如此,那不如首辅便去陪长公主?”
这话一出他便后悔了,偏偏晏长安没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刻行礼道:
“臣领旨谢恩。”
虞望鹤一哽,瞬间黑了脸。
一个虞望舒便已经够麻烦了,若是再将晏长安送去,更别想除掉虞望舒了。
想到这里,他只能硬着头皮道:
“朕不过是在开玩笑,首辅居然当真了。”
“您是肱股之臣,朝堂离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