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晏长安步步紧逼:“阿舒的意思是对他们只是看看皮相?”

“对!”

虞望舒心累的点头:“若是我真心有做什么,这些年也早就做了。”

晏长安可听不得这话,他眼神一暗,隐去其中的厉茫,继续追问着:

“那阿舒对我呢?对我又是如何?”

天杀的!

虞望舒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晏长安。

这人可太狡猾了,明明是来道歉的,怎么如今却是她占据下风。

果然,前两天的政策是对的,就不该同他说话。

和他说话自己总占不了便宜。

见她躲闪,晏长安乘胜追击:

“阿舒,为何不回答?”

“晏长安,你真的够了!”

虞望舒忍无可忍的说道:“你要再废话,就给我滚。”

晏长安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在阿舒心中,我还是不一样的,是么?”

回答晏长安的是虞望舒的一个大巴掌,晏长安捉住了她的手问道:

“这算不算是家暴?”

虞望舒恼羞成怒,这次不仅动爪子了,更动腿了,边踢还便说道:

“不算,不算!”

晏长安从善如流的点头:“懂了!我那个算是,阿舒的便不算,原来是这样!”

虞望舒被气的不行,她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晏长安还是一个老阴比。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两人也算是重归于好,虞望舒趴在晏长安的怀中打了一个呵欠道:

“仅此一次,以后你要再敢这样,便等着瞧。”

晏长安闻言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没有说话。

虞望舒赖在他的怀里,同他说着这几日的事情。

“我感觉我的肥料应当是有用的,就是不知道哪种的效果好。”

“曾林做事不错,若是这次他做的好,我想让他破格入司农寺。”

她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脖颈一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你属狗的吗?轻点。”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醋意这么大?”

“晏长安,若是你以后不做首辅了,考虑一下开醋店吧,生意应当很好。”

晏长安闻言低笑了一声:“好!”

“你凭什么吃醋?那么多女人喜欢你我也没有吃醋啊。旁的不说,你府上不是还住着一个表妹吗?”

话音刚落就听晏长安道:

“回去便让人送走!”

“别,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而且你那个表妹比你母亲会做人,没有碍着我。”

虞望舒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见。

她这几天可累坏了,没有做过农活儿的人见天的做农活儿。

晏长安垂眸就看到虞望舒要闭不闭的眼睛,他忽然开口道:

“阿舒,手上的佛珠是哪里来的?”

“佛珠……嗯,关系着命!”

虞望舒下意识回答道,晏长安瞳孔猛地一缩,他想要再问仔细一些,虞望舒却已经彻底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虞望舒都忘记了自己昨夜说过什么,晏长安倒是没有忘记,他瞥了一眼她手上的佛珠道:

“阿舒什么时候喜欢这个了?”

“这个啊?随便戴着玩玩儿。”

虞望舒说完忽然想到什么,一下来了精神:

“你是不是认识许多得道高僧?”

上次在护国寺,他还想要她的命呢。

“……还好。”

晏长安谨慎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