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想的,你我是夫妻,护着你本就是我分内的事情。”
晏长安缓缓道。
这话听得悦耳,饶是虞望舒都不自觉的翘了翘嘴角,却又强自压平了嘴角。
一只著名潦草小狗说过,古往今来,男人没有一个靠谱的。
“别以为你话说的好听,本宫就会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虞望舒的话音一落,就听到一声轻笑,连带着他整个人的胸腔都在震动,这厮居然真的笑了,虞望舒想要抬头看看,却听晏长安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阿舒,我们还有一世,我可以用一世来证明我的话。”
虞望舒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捏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这一晚,晏长安倒是很规矩,虞望舒睡得不错,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晏长安已经不在了,她下意识的问道:
“他呢?”
宝珠看了她一眼这才道:
“殿下,驸马一早便去上朝了。”
虞望舒觉得自己脑子真的是坏掉了,怎么忘了早朝这么一回事。
还有,一早醒来就找男人,简直太……
她轻咳了一声说道:“摆膳吧。”
很快,早膳便已经摆好,银月一边伺候着虞望舒用膳,一边说着昨日晏府的事情。
“哦?他真的将晏夫人禁足了?”
“是!”
银月点了点头:“晏夫人身边的几个心腹都被杖毙了,其他院子伺候的人全都被发卖了。”
“倒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虞望舒知道晏长安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人可不会吃半点亏。
让她意外的是晏秦氏居然给晏长安下药,她真的是疯了,那可是他亲生儿子。
下药也就算了,还找了两个瘦马。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小说纸片人就能这么降智?
那厚厚的一沓家规呢?
既然晏长安都已经自己处置了,虞望舒自然也不会多问,虽然她是这次事件的间接受害者。
“对了,银月,你和宝珠办一件事。”
虞望舒开口道。
昨日,晏长安将他的一些暗哨告诉她了,只是她哪敢用,谁知道那厮有什么新的阴谋。虞望舒打算先看看再说。
吩咐完之后,宝珠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殿下,以后奴婢们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驸马?”
虞望舒没有想到宝珠会问这个,她看了宝珠一眼道:
“记住你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便是。”
这下宝珠她们便明白了,点头躬身告退。
接下来的几日,晏长安都住在了长公主府,但每日都是早出晚归,他有时候回来的时候虞望舒都已经睡下了。
感觉热恋模式都还没有开启,便已经直接到了老夫老妻的阶段。
一开始,晏长安说要和她同处一室的时候,虞望舒还担心,几天下来,她觉得也和之前差不多,便也彻底的不放心上了。
这几日,她也没有闲着,开始在研究大漠的那个案子。
眼见使臣们都快要离开了,大漠的那个案子都还没有破,大理寺和刑部都忙活开了,却依旧没有线索。
虞望舒倒是有些思绪,不过不能证实。
古人都以为银针能验毒,却不知道银针只能验出含硫化物的毒,比如砒霜。其他的就验不出来了。
她一开始也怀疑过是中毒,只是这验尸报告上面写的内脏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这倒是让她有些好奇。
她仔细翻看了验尸报告,现场的查验还有疑犯的供词,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第一百三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