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鹤自己肯定不会想到这些,必然是有人在撺掇着他。
那人为何要这么做?晏长安若是知道,会不会以为撺掇小皇帝的人是自己?
草!
真是好大一口锅!
虞望舒正了正神,还准备细问,就听虞望鹤说道:
“没有谁!这些都是朕看到的。”
“阿姐,你不用再隐瞒了,朕不是小孩子了,谁对朕好,谁是坏人,朕自然分的清楚。”
他这么一说,虞望舒越发内疚,这傻孩子太单纯了,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
虞望舒不欲进行这个尴尬的话题,只能转移着他的话题道:
“皇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件事阿姐会查清楚的,先不说这个了。”
“再过一月左右,便是使臣觐见的日子了,可要好好的准备起来。”
虞望鹤果然不再提之前的话,有些无趣的说道:
“那有什么可准备的?自有礼部和洪鸿胪寺的人去办。”
“虽是这样,但是你还是多上心上心,你如今也大了,不比三年前。”
虞望舒劝解着,虞望鹤本想反驳,但是想了想点头道:
“阿姐,你说的对,朕一定会努力早日亲政的。”
虞望舒:“……”
倒也不必如此,她委婉的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阿姐,朕说了要保护你的。”
虞望鹤很认真的说道。
虞望舒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她没有其他心思,弟弟这么争气上进,她必然是很高兴,可是,她只想要便宜弟弟当个纨绔啊,他要奋发图强了,她还怎么抢他皇位?
忧愁!
虞望舒叹着气,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殿下何故忧愁?”
晏长安不知道何时跟在了她凤驾边上。
虞望舒掀开车帘看了他一眼,撇嘴道:
“首辅的耳朵倒是好!”
知道她在讽刺自己,晏长安也不恼只问道:
“殿下可否捎臣一段。”
除了虞望舒,没有人有这样的殊荣马车可以进宫,晏长安这个首辅也不例外,走出去还有很长一截呢。
虞望舒本想拒绝,忽然想到什么,点头道:
“驸马上来吧。”
说完,她低声吩咐着宝珠:“不许人靠近,本宫要与驸马说私房话。”
“是,主子。”
晏长安上来后淡笑着开口:“多谢殿下,还以为今日殿下会拒绝。”
他说的直接,眼睛却看着虞望舒,眼里尽是灼热。
虞望舒都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这人自从那日袒露心迹之后倒是一点也不避着了,谁说古人羞怯的?这眼神太露骨了。
虞望舒避开他的眼神,正色道:
“邀你上来是有一事和你说。”
“殿下请说。”
“最近,皇上身边可多了什么人?”
虞望舒问道。
晏长安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殿下为何会这么问?”
虞望舒看向晏长安道:“有人在挑拨你和皇上的矛盾。”
晏长安闻言露出一抹若有所思,虞望舒也没有说话,垂着眼喝着杯中的茶。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的对手只有晏长安一人,可是,今日她才确定暗处有一双手再推动着一切。
之前,她便有所察觉,但不敢确定,直到今日才敢彻底的确定。
一时半会儿,她都猜不到对方的身份,会是谁呢?
刚这么想着,就听晏长安道:“殿下为何要同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