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赏识的?意思。”
白瑾琪从白瑾璎的?肩上抬起?头,问:“那女孩儿没事吗?”
白瑾瑜微笑一下,说:“据余佰说的?,还好送去得早,人没有?事。并?且那女孩还愿意受他们的?采访,不过在报纸上登出?时,肯定是会隐去姓名的?。”
看白瑾琪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也不去戳穿她,只是把人从床上拎下来,道:“行了,快回房间看书?去,再?不爱念书?,期末测试子总要考一个及格吧?我和你二姐姐有?事要谈呢。”
把那个小的?送走了,白瑾瑜关?上房门,这才施施然坐到化妆凳上,问白瑾璎道:“明天你就上班了,学校里那场斗争,无论如何也要去面对。我就是想问问你,老师这一份职业,你究竟喜不喜欢呢?”
叫人意外的?是,白瑾璎倒没有?露出?纠结苦恼的?神态,而是很淡然地道:“这件事,蒋二哥也和我谈过。在我自己,当然也喜欢教人知识,可是仔细想一想,教的?是谁,多一点少?一点,我是没有?所谓的?。学校这地方,我总以为很神圣纯净,可是真去教了书?才发?现,不是所有?学校都这样。至少?我所在的?学校,不拘学生?还是老师,明里暗里就有?许多纠纷,我实?在应付不来。”
白瑾璎抿了个微笑,又说:“蒋二哥说,我这样的?性格比起?挑工作?,更要紧的?是挑工作?的?环境。要是环境不好,个个想着挑刺嫉妒,可我又做不来挑刺嫉妒的?事,那是很受压抑的?,我自己的?本领和价值,反倒不能发?挥出?来。”
白瑾瑜听着她左一个“蒋二哥”右一个“蒋二哥”,只觉得胃里一抽一抽的?膈应,即便他蒋牧城说得很对,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心里也很不爽快。
她默默翻一个白眼,这才摆出?很亲和的?笑脸问:“那末你是想好了,要把学校的?职务辞掉吗?这我是赞同的?。你可以在家专心译注,然后去应聘外交部门的?职务,不说那里都是受过很高教育的?文人,思想品格有?多么高明,至少?不会有?莫名其妙的?‘家长',不分青红皂白地跑来投诉你呀。”
白瑾璎被逗笑了一下,很快又面露为难道:“只是想好归想好,我要怎么和秦校长开口请辞呢?她平时很关照我,我倒先甩手不干了。”
白瑾瑜叹一口气,无奈地笑道:“我看刚才老三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就该把我的?狠心分你两分,你为别人考虑的?,也太多了。你们那女校长,大概人不坏,可她再?好,做事也是从整个学校的?利益出?发?,譬如上回,她不还是让你把教案分享给?那姓缪的?看吗?就因为她说了一句‘委屈你了',你就受感动了吗?你就是对谁都太好心了。”
伸了手指冲她一点,揶揄道:“你的?蒋二哥和你说了那么多,有?没有?说过,你真好骗呢?”
白瑾璎真像给她隔空戳到了要害一般,瞪圆了眼睛,一下羞涩一下又沮丧,最后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好半晌才闷闷地问:“......那我要怎么说呢?”
白瑾瑜愉快道:“这个简单。”扭头在白瑾璎的梳妆台上巡视一圈,开了个圆形的?小首饰盒,拿了白瑾璎母亲从前戴过的一枚钻戒捏在手上,回头道:“来,手给?我。”
拉了白瑾璎递过来的?左手,把那枚钻戒往她中指上一套,说:“我告诉你,你就这样”
第二天,还是期中测试汇报的?那间会议室,一众教师齐齐落座。
程佩生?坐在秦校长的?右手边,正是白瑾璎斜前方的?位置。他本想在会议开始前向白瑾璎露一个微笑,示意请她安心,只是视线望过去,对方总也是垂眸端坐,自己一番安慰她的?心思,也就无处可以寄托了。
秦校长也终于从天津赶了回来,看了这一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