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主?顾怎么想?就是我们之间,你怎知就一定有分?手的一天?”
白?瑾瑜微笑着不说话,孟西洲便拿食指在她手背上轻点着,思?忖片刻后笑道:“不成,不成,交往的头一天,你就这样?喝我们的倒彩,不罚你一下,太说不过?去。”
白?瑾瑜心里好笑,故意拿他之前的借口揶揄他:“怎么罚呢?陪你看场新电影吗?那就走吧。”
刚要站起来?,没想到孟西洲还是握着她的手不放,又把人拉回到座椅上,摇头道:“我不看电影。”他的视线绕着白?瑾瑜的脸庞转一圈,最后落定在她的莹白?色的耳垂上,说,“这样?,我要你一副耳坠引以?为鉴,不为过?吧?”
白?瑾瑜不明白?其中深意,沉吟片刻后轻笑了一声:“孟老板眼光倒是准,这一副可是正宗的舶来?品,价格在七八百上下。我倒不知道说错一句话,就要付这样?大的代价。”
这一句小小的讽刺,可让孟西洲心口憋闷得快要呕血,当下又将她的手狠狠握了一握,放平了嘴角怨愤道:“你真不是存心的吗?当年和姓柳的在香山办小聚会时,你就是戴了这副耳环,现在又故意戴了来?气我。”
白?瑾瑜瞪圆了眼睛,惊道:“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我每天戴哪一副耳坠,哪里记得清楚?不要是你瞎说的吧?”
孟西洲更气,哗啦啦地翻了回旧账,“真是我瞎说吗?我那天弹了段钢琴,姓柳的说我是哗众取宠,你虽然打了圆场,实际还是偏帮着他说话。我想一想便心里难过?,故而一时半刻,也见不得你戴这副耳坠。”
白?瑾瑜顿时哑口无?言,一来?想不到他真把这么件小事?记得分?毫不差,二来?他话里话外那种委委屈屈的劲儿,又让人觉得挺新奇。想一想,这件事?能让他一记好些年,怕不是已经?成了他一个心结吧?如今他主?动坦白?出来?,自己不予解决,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到底退了一步,也不明说答应或拒绝,微微叹气:“要我割爱,也不是不行。只是耳坠给了你,我戴什么呢?”
白瑾瑜倒不是吝惜首饰,只是短短半天,孟西洲先是索求名分?,后是索求物件,难免让人觉得他要的太多。也不知他是怎样?想的,自己要是一味妥协答应,往后这人会不会得寸进尺?既然是“谈”,总得有来?有回才?好,不能只叫他一个人称王称霸吧?
这样?问,孟西洲那双深邃的眸子立刻闪着碎光望了过?来?,“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那有什么,我用三副来换你这一副,怎么样??”
当下便把她带去了附近的洋货行,一路往放了珠宝首饰的玻璃柜面走。
经?过?几面装戒指的玻璃柜时,佯装不经?意地停下端详两眼,问:“你不看一看吗?我看这里的戒指也很好,不如把耳坠换成戒指呢?我绝没有二话。”
白?瑾瑜睨了他一眼,直觉他心里的算盘拨得太快,哪儿有人在交往第一天就送戒指的?婉拒道:“不必,不是说来?看耳坠的吗?那就不要三心二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