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这一边。
接着?道,“你父亲是军务部的总长,他一去世,大概牵涉到许多政治上的党派纠纷,我父母的意?思,那是万分凶险的,是以绝不让我去淌这趟浑水。他们的想法自然太过夸张,可态度那样?坚决,我这个做儿?子的,真能往死?里来反抗吗?唉,瑾瑜,我真对你不住,可看在他们是拳拳一片关爱我的份儿?上,请你别往心里去。”
说话的同时,那一对深邃多情的眼眸含着?希冀,一瞬不瞬地将白?瑾瑜望着?。
这一刻,白?瑾瑜真有些想要发笑:这是生怕得不到谅解,一上来就搬出一个“孝”字压在她头上啊。
只是,她也?算是为?他伤过心掉过泪了,要是再想不明白?,也?实在太过愚昧。
白?瑾瑜无可无不可地提了提嘴角,说:“人都会想着?趋利避害,这没有什么。我那么多的朋友,也?不是每一个都来参加葬礼。你要真来了,我固然感念你;你不来,我也?很体谅。”
柳世新?的脸色一白?,急道:“怎么又说到朋友了呢?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拿朋友来比我吗?”
白?瑾瑜的目光放冷,嘴角又挂上那一种揶揄的笑,说:“比一比又何妨?你的作为?,哪里比朋友更?好呢?”看着?对面的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混在一起,成了一种羞恼窘迫的酱色,白?瑾瑜竟生出了和上回一般无二的心情,觉得没趣极了。
她不愿再多废话,直白?道:“我这一次来,无非也?想谈一谈我们的关系。由你刚才的话来看,你父母连电话也?不许你打给我一个,可见他们对我是极力反对的,你要做一个孝顺父母的好儿子,这我也?赞成。那结果,无非就是牺牲我们的恋爱了,虽然遗憾,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说着?,刚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想不到对面的人握得更?紧了,直把她的手?握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