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都回过了神。
五房那个最小的丫头嘀咕道:“可能这就是爹常说的兔子急了会咬人!”
孩童天真,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等着大人夸奖。
可大人们只是瞅了她一眼,就没下文了。
林春桃牙尖嘴利,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官府若真签了婚书,那他们还不能不认。
随着钱氏和张氏一唱一和,大家都知道张家来下聘要把对象换成林春杏。
只有林长河脑子不够使,在大家的沉默中戳穿了这片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对了!春桃这个死丫头成亲了,那明日张家下聘怎么办?”
“是不是要去和张家说一声明天别来了。”
满院子没一个人搭理他。
林长河扯了扯钱氏的衣袖,钱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扭着身子走到檐下拿了个椅子坐下。
眼瞅着太阳要下山了,田氏骂骂咧咧:“都坐着干什么?明天的猪草够了?地里的草拔完了?”
话音落下,院中的人一哄而散,去拔草翻地的扛上锄头,割猪草的背上背篓,二伯娘冯氏站在院中喊道:“林春桃!林春杏,你们的猪草割够了吗?还不下来去割猪草。”
林春桃刚好从楼上下来,打开门撞上喊话的二伯娘。
“那猪是我们的吗?二伯娘你没听奶奶刚才说,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