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政见她不闹了,把被子给她往上盖了盖。
她上半身只穿了个小背心,刚才那一折腾,山峦都有些露出来了。
钟婉凝不说话,撅着小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掉一滴,他就擦一滴,她掉一滴,他就擦一滴。
擦了半天也没擦完。
虞司政头皮都麻了,这怎么办?他没经历过啊!
门外的裴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虞司政,你能不能别冷着一副脸?”
开玩笑,就这副死样子,给谁看谁不闹心啊!
“媳妇跑了的人,没资格教我。”
他只是对小姑娘脾气好,不代表,谁都能说他一句。
裴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气的离开了。
“你说说,你怎么才能不哭?”
床上的钟婉凝还是在润物细无声的掉着眼泪,虞司政实在没了法子。
他活了二十九年,就没开口哄过女人,还是年龄这么小的女人。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虞司政有种想把她翻过来打屁股的冲动,忍了忍终究还是憋住了。
“我给了你三次机会,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上赶着的不成买卖,所以我不喜欢你了。”
钟婉凝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虞司政。这个男人好看的有些犯规,她怕他一会脑子一迷糊直接原谅他了。
“我今年二十九,大你十一岁。”
虞司政捏着她的下巴,把脸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你知道跟着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会发生什么吗?”
脸是转过来了,小姑娘又把眼睛闭上了。不管怎么样,就是不看他。
虞司政头疼的捏了捏山根,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该怎么办?
小姑娘闭着眼睛还在掉眼泪,如墨的头发散在白色枕头上,眼泪划过乌发,滴在上面。氤氲了一大片。
长睫毛一颤一颤的,泪珠挂在上面,让人更加心疼了。
虞司政站起身,拧了根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然后拿过桌子上的药水给她擦伤口。
“嘶,好疼~”
“不许娇气。”
他又没用多大力气,怎么这么娇。
上完药,他看小姑娘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清了清嗓子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小姑娘,她喜欢上了一个比他大八岁的男人,没嫁给他前,她……”
“有一天小姑娘的弟弟回家,听到一群人坐在巷口,她们在讨论他的姐姐……”
钟婉凝听着这个故事,直到讲故事的人顿了顿,说出那句,这个小姑娘是我的姐姐。
“你跟我说这个,是想告诉我是为了我好?”
“可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她们嘴碎是她们的事,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闲话放弃我爱的人?”
“还是说,你笃定你会像你那个姐夫一样,去对待自己的妻子?”
虞司政被问住了,好像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单方面否定。
钟婉凝的话,敲醒了他。
“那你确定跟一个比你大十一岁的男人,不会后悔?”
虞司政定定看着钟婉凝,期待她的回答。
钟婉凝扯了一抹笑,老狐狸,她要是回答后悔,那就证明她刚才说的话是在放屁,但是她要回答不后悔,那就相当于原谅了虞司政。
哼哼,当她真没脾气啊!
“我之前是不后悔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但是那天你推开我后,我就后悔了。”
“不要觉得我踢开那个抱着炸药的人是为了你,我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的同胞死在我面前。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