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的委屈受的苦难不计其数。我倒想知道,那么大一笔钱去了哪儿?”

钟老太被她冷冰冰的语气吓到,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钟大河看到这个情况暗叫不好,再这样下去,不用多说什么,他们自己就交代了。

一群废物!还是得自己出头。

“婉凝啊,这事儿啊是个误会。你快跟部队上的领导说说,让他们回去吧。”

“你爸的抚恤金没人贪,当初你爷奶看你妈疯了。你年龄还小。怕那么大一笔钱交给你们不安全,所以帮你们存起来了。”

一时间,田埂上瞬间被点燃了。村民们也顾不上干活了,指着他们窃窃私语。

“这就叫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叫帮她们娘俩存起来了?还不是他们吞了那笔钱。”

“嘁,可不是嘛,自己儿子的买命钱,他们都好意思吞,也不怕大树大晚上回来找他们。”

“哎呦,就是可惜了文芸和婉凝丫头,这些年这娘俩过的,都是些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呀……”

“谁不说呢,还帮忙收起来了!大前年收成不好,家家户户粮食都不多,婉凝那丫头饿饿的吐黄水,文芸抱着她挨家挨户求点吃的,咱们看着可怜,多多少少给一把面,一捧米的,钟家老宅的人关起门来包饺子,全当没看见,也不怕天打雷劈。”

开始,人们还收着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就差出来指着鼻子骂了。

老宅人被骂的抬不起头,灰溜溜的如同暗处的老鼠。

“哦,大伯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把钱还给我们母女吧!现在我妈她不疯了,我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