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还没好,就跑出去逞威风,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虞司政降下车窗,烟雾顺着风飘了出去,徒留指间猩红。

“钟婉凝之前性子唯唯诺诺的,小狗小猫也能踩一脚。前些天,村里的流氓侯三爬过她家的墙,不过好像没得逞,从那之后,钟婉凝就开始变了一个人。”

虞司政想起医生说的,她头上有伤。

“还有,她那个在邮局工作的大伯拦了她的信,那是一封青大的录取通知书。”

“至于今晚上的另一个主角,李玉兰,虽说自己是个寡妇,但是天天背地里说钟婉凝的娘偷人,描述的绘声绘色……”

李如海把自己调查到的如实汇报,虞司政听的眉头紧皱。

“明早你去买点肉和营养品,送过来,别过明面。”

虞司政有些头疼,他今天去审了山野和石村。

两个人的嘴比茅坑里的石头都硬,那批文物至今不知去处。更要命的是,这群人还在荻花镇藏了一批军火。

虞司政抽完一根烟,下了车,转身朝钟家走去。

刚换了衣服要睡觉的钟婉凝,听到了敲门声,她心里迟疑,这玉狸靠不靠谱,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迷魂散,这才多长时间就失效了。

钟婉凝揉了揉脸,换上一副乖巧女儿的模样,打算一开门就冲进妈妈的怀抱。

“唔…!疼疼疼”

钟婉凝差点躺在地上,高大的男人反应迅速,掐着腰把人扶住了。

借着月色,虞司政低头看了一眼。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腾而上。

这女人怎么不穿衣服就开门!

实在是冤枉。

钟婉凝穿着小背心和短裤。但是在这个年代来讲,相当于裸奔。

尤其是她发育的好,鼓鼓囊囊的山峰上,盛开的红梅尤其明显。

虞司政想放手转回身去,又看到她打着石膏的腿。

干脆心一沉,闭上眼睛抱起人来,就进了屋。

虞司政把人往炕上一扔,掀起被子就盖在了钟婉凝身上。

滑腻的手感消失,虞司政有些不自然的搓了搓手指。

“小姑娘家家的不害臊,不穿衣服就开门?”

虞司政先发制人,不打算给钟婉凝指责他的机会。

“政哥哥,拜托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关着门正要睡觉,听到敲门,下意识以为是我妈妈找我啊,家里都是女人,我穿着这一身,给我妈妈开门有什么问题吗?”

钟婉凝歪着头,肩膀处肌肤没盖住,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细腻。

一向巧舌如簧的虞司政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锯了嘴的葫芦。

“再说了,政哥哥,我记得我睡觉前把大门顶上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钟婉凝用胳膊撑住头,侧着身子看这个高大的男人。

“你好好说话。”

什么正哥哥,副哥哥的,有辱斯文。

这下可惹了篓子。

钟婉凝听到语气有些凶的话,直接转了身面朝墙,把扎着丸子头的后脑勺留给虞司政,可能是翻面翻得太快,腿不小心别了一下。

钟婉凝喊了一声疼,接着便小声抽噎起来。

虞司政光想着自己那一脚,给人小姑娘踢骨裂了,忘记被子下的钟婉凝,只穿了一条短裤。

一着急,又把亲手盖上去的被子掀开了,两条笔直修长且莹白如玉的腿,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干什么,别碰我。”

钟婉凝用那条好腿上来就踹,虞司政想起那个被她踢废了的小日子,也来不及躲,直接把人压在身下,按住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