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骂起了季听。
季砚执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偏头向身侧看了一眼:“不用在意他的话。”
结果季听比他还平静:“嗯,踢猫效应而已。”
踢猫效应?
不等季砚执琢磨,季听抬起头:“我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季砚执没应声,而是转向他,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他们父子俩走私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季听想了两秒:“嗯。”
季砚执神色渐冷:“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不信。
这两个字从心头一跃而出,让季砚执的眼尾蓦地缩了下。
他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竟比大脑更快一步的否定了季听,仿佛早已形成惯性。
季听淡淡地望着他:“我想你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了。”
季砚执第一次在他面前生出百口莫辩的感觉,只能一言不发,看着季听转身朝楼上走去。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的季听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