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砚执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看向一旁道:“对你是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季听敛着唇角,“那你打发别人的方式,就是用好几百万的房子?”

“所以你看,从这件事上充分地说明了我非常缺乏金钱观念。”说到这,季砚执忽然正襟危坐:“于是我决定以后把我的个人财产全部交给你,由你管理,随你支配。”

“可是这样的话,你就身无分文了。”

季砚执勾唇一笑,贴近他道:“身无分文,最合适被关在家里了不是么。”

季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眸中恍然:“你是想请老师补课吗?”

脑后仿佛突然挨了一闷棍,季砚执差点没绷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屏着道:“季耳朵,我这个人就对你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嗯?”

“你就不能朝我身体上想想吗?比如强迫我做一些平常不愿意做的事,又或者我们之前没试过的东西。”

季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我做错事了,受了惩罚才会长记性啊。”

[虽然前面的话有些奇怪,但季砚执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