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胸口发闷,还控制不住地想生气。
[这到底算什么呢。]
[难道不是你偏执的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也是你把那些难听话肆无忌惮地砸向我,自己又在暴怒之中离开了吗?]
[你又为什么要意志消沉,自我逃避地躺在这里?]
季听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虽然生气,但脑子里依旧还在想着肘子的话。
廖凯已经有眼色地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季砚执。”季听开口叫了他的名字,又沉默了下去。
[算了,说了季砚执也听不见。]
[而且就算我之前决定不离开了,现在哪怕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想轻易地原谅季砚执。]
就在这时,季砚执的眼皮若有似无地动了下,在季听敛眸闷想的时间里,眼球滚动的频率越来越高。
季听换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正想看看仪器上的数据,这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二少。”廖凯压着嗓音,表情有些急切:“您出来一下,医生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