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阿飘爹说的对,毒士要有人招惹才会变成毒士,没人招惹的毒士是条如假包换的咸鱼,局势还没有乱到他身上他没有理由搞事情。
失策失策,是他想当然了,下次一定先动脑子再做决定。
短短几句话结束,毫不起眼的贾校尉严谨的行礼告退,要不是桌案上多了份请柬跟没人来过一样。
高顺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贾校尉果然只是来传话。”
吕布一记眼神刀过去,“就你话多。”
荀晔不参与俩人之间的拌嘴,确定没什么事儿了赶紧走人。
三公府邸都在南宫旁,离将军府所在的北宫有段距离,再耽搁一会儿就要中午了,赶在饭点去做客不太礼貌。
马有别人牵!高将军留步!
正要任劳任怨去准备马匹的高顺:……
刘彻笑的不行,说实话他看不上有勇无谋的吕布,只看史书上那寥寥几句记载,高顺这种清白刚正的悍将更能入他的眼。
就是眼光不太好,跟谁不行非死心塌地的跟吕布。
荀晔握紧拳头,“义父莫慌,在努力了,争取您下次来就能看到孩儿我翻身当家做主人。”
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巡逻的士兵和匆匆而过的官宦车马,看似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却又有种格外紧张的感觉。
荀晔皱起眉头,“陛下,您有没有感觉氛围不太对?”
刘彻不紧不慢的飘在马儿上方,眸中笑意逐渐散去,“没什么大事,只是弘农王即将被鸩杀而已。”
握住缰绳的手一紧,马儿感到不适发出嘶鸣。
荀晔连忙回神,拍拍马脖子继续往前走,“今、今天?”
刘彻双手负后,神色晦暗不明,“朕昨夜闲来无事出去散心,正好撞上董卓李儒密谋毒杀弘农王。算算时间,弘农王这会儿已经魂归西天了吧。”
荀晔抬头看看阿飘爹的脸色,不敢说话。
关东联盟以恢复弘农王帝位为由呼吁天下起兵,旗号喊出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弘农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