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却只有郎琢一个人。

作为同龄人,萧勖也曾想过同这位首辅大人交好,但经常见面却说不上话。

说句不好听的,郎琢好似不愿意搭理他。

这次来宝定,萧勖也未想过要拜会郎琢,突然被请,除了徐北笙的原因,萧勖想不到其他。

萧勖将冻得发僵的手伸到泥炉上搓了搓,他本就对人寡言,对郎琢也热情不起来,只道:“下官领太子之命而来,着急回去复命,大人有话就说。”

郎琢抬眼看了他有片刻。

这才发现往日懦弱的人这一刻面上竟然一片肃冷,没有一丝笑意,犹如矗立在狂风骤雨中的不屈之杉,又似立于峭壁之巅,历经寒霜而依旧坚韧的巨石,澄心静虑,守道不离。

这倒叫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