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笙,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杀我就等于是谋杀亲夫!你若肯,现在就杀了我,还给我喂什么止疼药?”
徐北笙突然感觉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压抑。
终究怪自己心软,给了眼前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她没有回应,只静静仰望凝视着他。
两人都像是刚出泥淖,都狼狈至极,一个表现在外,一个表现在心。
然而她的不应,更激怒了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彻底将人按进自己的胸膛,埋头深深亲了下去……
刚才自己的腹内有多疼,他便对徐北笙又多狠!
北笙的脑海中在狂风怒号!
郎琢更像是一个头饿久了的狼,撕咬间便能让她粉身碎骨!而她却软弱无能的将自己脆弱的脖颈、跳动鼓胀的脉搏奉送给郎琢。
郎琢真的在雪润的肌肤上咬出了血来,腥甜涌进了唇舌,他呢喃道:“我卑鄙无耻,你就该杀了我,你为什么不给我一剂砒霜?那样你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当太子妃,和萧珣欢好百年……”
北笙忍着疼,万般愤恨,道:“你还真是卑鄙,杀人还要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