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果今天醒的早,林寒松还没走,洗手池传来?水流声。

她在床头的凳子?上没找到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走出去一看?,正静静躺在盆里,被男人仔细搓洗着。

还不只是脏衣服,就连她昨天换下来?沾着血的内裤,也被他一块洗了。

怎么,连贴身衣物也帮她……

江甜果倚着门框,不太好意?思的问,“你怎么把我的衣裳洗了?”

林寒松微微侧身,正好能?看?到她因为害羞发红的脸颊。

“你不是说来?例假,最好别碰凉水。我洗衣裳,顺道?给你的也搓一把,没碍多少事。”

“谢谢……,麻烦你了。”江甜果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就看?着他把洗好的衣服拧得干干的,再一件件抖开,阳台上用长长的铁丝拉了晾衣架,衣衫是用竹衣架晾起来?,挂在铁丝上一排。

在清晨的微风和朝阳下轻轻摇晃,迎着风带来?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

今天是例假的第二天,也是量最多的一天,随便一动弹或者是一声咳嗽都得血崩。江甜果懒得去钱家?玩,又打开收音机,转战到床上给自己缝月经带。

钱改凤给她看?过月经带的款式,类似于丁字裤,垫上草纸或者草木灰的棉布包,带子?拴在腰上。

她正描样子?,纠结怎么才能?把月经带做得更人性?舒服一些,门外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是钱改凤?

家?属院和她熟的好像只有她了。

推开门,没想到见到的是一个完全意?外的人,火车上认识的王璐。

江甜果当时看?出来?这?人心?气高,瞧不上她,以为不会有交集,没想到这?才几天就见着她主动上门了。

王璐身后还跟着俩小孩,应该是她的继子?。女人脸上露出个腼腆的笑,“妹子?,你一个人在家?啊,我也闲得没事,来?找你唠嗑。”

俩小孩机灵的喊:“姨姨好~”,边说边狠狠吸溜了下鼻涕,看?着像两个小脏包。

邻居主动上门,江甜果欢迎,她闪开身子?,大方地说:“那欢迎啊。离这?么近,没事多过来?串门子?。”

说着她端出来?一盘花生和糖块,是婚礼没用完的,招待他们?吃。

俩小孩像狼看?见了肉,不等她把盘子?放好,就爬上凳子?,伸着胳膊大把大把往兜里抓。明明是兄弟俩,却你推我打,就连抓个糖块都得分出个高下。

这?边混乱的不行,王璐这?个继母却浑然未觉,自来?熟的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往地上吐皮,还笑着说,“瞅,俩小孩感情?多好,亲兄弟就得这?样。”

江甜果嘴角僵硬的勾了勾,俩孩子?把盘里的东西全装进?口袋里,然后又爬下凳子?噔噔噔跑过来?闹她。

“姨姨听、听!”

“要听收音机!”

“小宝要听威虎山!”

搞了半天,居然是为了收音机来?的,江甜果确定自己放的声音不大,不知道?是小孩耳朵灵还是隔音差,叫他们?惦记上了。

王璐还看?热闹不嫌事大,酸溜溜地说,“他俩对我这?个继母都不这?样,闹你是喜欢你呢。”

熊孩子?的喜欢,谁爱要谁要吧。

江甜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先忍了,毕竟人是她放进?来?的,转身从屋里拿出了收音机,随便拨了个频道?。

俩小孩安生了一会儿,王璐磕着瓜子?,和江甜果瞎聊:“妹子?,你是哪儿的人呢?”

江甜果笑笑:“家?里头没亲戚了,哪儿的人也不重要。”

一句话把她打探底细的话全拦住了,王璐要是有良心?,恐怕半